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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貴君竟然如此對待!”若夕努力的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跟平常一樣,只是手攥的緊緊的。
“也沒什麼大事,我只是教江侍君一些宮規而已,不值得九殿下如此大驚小怪。”司馬幽舞嘴裡這麼說著,心裡不由得暗自感嘆,風若夕的樣貌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可是每次見到總是讓身為男子的他都有種自慚行愧的感覺。
“哦,是嗎,即然這樣,那麼我父的責罰就由我代替了。”若夕把江晨扶起來,自己跪到江晨剛剛跪的地方,垂下頭斂去眼中的洶湧的波濤。
“夕兒快起來,這是為父的事,你快些起來!你身體不好怎麼可以替為父受罰!”江晨一見若夕跪下,趕忙過來拉若夕起來。
“你們可真是父女情深啊,既然你願意跪就跪著吧。”說完,司馬幽舞頭一扭,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回身進了屋子。
“爹,夕兒沒事的,爹你先回去吧,記得給夕兒留著飯菜就行。”若夕按住江晨想要拉自己起來的手,笑著對江晨說。
“既然夕兒要跪的話,為父就陪著夕兒,反正這是為父的懲罰。”江晨見勸不動若夕,乾脆直接跪到若夕的旁邊,跟若夕一塊跪著。
若夕有些無可奈何了:“爹,你啊,實在是太任性了!”若夕拉住江晨的手,把自身的內力傳到江晨身上,省的他支援不下去,這麼冷的天,再凍個什麼毛病可就不好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江晨依舊挺直著腰桿,不見疲憊,只是一旁的若夕面色有些發白,卻依然跪的直直的,拉直江晨的手也不見鬆開。
“陛下,九殿下與其父跪於司馬貴君的驚鴻殿已有一個時辰。”林宇站在一旁邊給女皇序茶水邊說。
“什麼原因?”女皇頓了一下,抬頭看了林宇一眼,繼續批摺子。
“江侍君到司馬貴君那裡問安晚了半個時辰,被罰三個時辰,九殿下替父受罰,自願跪於驚鴻殿,江侍君不願女兒替自己受罰,所以也跪在那裡。”林宇三兩句把事情交代清楚,說完了還看了眼女皇的臉色。
“她們倒是父女情深,估計其他的人這次都知道小九的軟肋了,如果能借此消除小九的軟肋,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九殿下與江侍君感情極好,如果這次江侍君出事,九殿下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舉動。”林宇皺起了眉頭。
“無妨,小九一直閒著,偶爾也該活動活動了,省的她都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了。”
“可是…陛下就不怕九殿下與陛下之間有間隙…”林宇有些猶豫。
“呵呵呵…”女皇笑著搖了搖頭,不再吭聲了,林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皇帝明顯不想理你了,你自己非要找話說,那不是自找沒趣嘛。
在自家府上的風初立也得了訊息,立馬黑了臉,交代了下人些事就直奔自己父親的宮裡去了,可惜這件事明擺著理在司馬幽舞那邊,風初立也無能為力,只能派人隨時打聽若夕的情況,準備一旦有什麼特殊情況,就立馬奔過去。相比於風初立,其他的人則樂的看熱鬧,尤其是風葦川和風世彬,因為韓澤宇的事跟若夕有些仇怨,此時自是心花怒放。
兩個時辰過去了,若夕的臉色變得很蒼白,汗水從額頭開始往下滴,體內的內力流失讓她看起來好不脆弱。江晨雖然臉色疲憊,精神卻是很好,體內若夕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從兩人拉著的手傳入他體內,讓他保持著良好的體力,和若夕形成了明顯的對比。看著旁邊的若夕,加上體內不斷湧現的暖流,江晨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也知道這肯定跟若夕有關,江晨掙了掙若夕拉著的手,想讓若夕放開,若夕搖了搖頭,手抓的更緊了些。
三個時辰終於過去了,若夕鬆了一口氣,頓時覺得眼前發黑,體內的空虛讓她很不舒服,連續不斷的輸送六個小時的內力,繞是內家高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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