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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當,姑娘但請下問。”
“不敢!”古蘭沉吟片刻,忽地抬眼凝注,說道:“我覺得先生日間所言並未盡意,似乎有所保留。”
呂毅心頭微震,道:“怎見得?”
古蘭道:“我說不出所以然,只是我能感覺得出來。”
已毅默默不語,片刻方點頭說道:“姑娘慧眼,我承認。”
古蘭柔婉發話,口氣帶點質問:“先生髮言慨賜鼎力,結果卻保留所知;我不明白先生用意何在?”
“姑娘得原諒呂毅。”呂毅泰然說道:“呂毅有不得已的苦衷,姑娘也請相信呂毅,呂毅這麼做自有道理在,總之,這對姑娘只有益而無害。”
古蘭毫不放鬆,淡淡說道:“先生古家大恩人,怎言有害?
不過,我想聽聽先生這所謂的不得已的苦衷,與道理之所在。“”姑娘一定要聽?
“呂毅望著她發問。
古蘭微頷螓首:“聽先生自願,我不敢相強。”
呂毅想了一下道:“好吧,這是呂毅出自自願……”
微頓話鋒,接道:“姑娘知道,呂毅是個外人,外人說話自有許多顧忌與不便之處,在未得確切證據之前,‘古家堡’任何一人都難脫嫌疑,事關人命,犯上罪大,怎能輕易言之。”
古蘭淡淡一笑,道:“我以為先生可以不相信任何人,卻不應該不相信古蘭。”
呂毅道:“呂毅毫無不信姑娘之處。”
“那麼……”古蘭黛眉微揚,道:“如今只有古蘭與先生對坐,先生為何還不將所知而加保留者見告?”
呂毅坦然說道:“呂毅不敢。”
古蘭柔聲反問:“先生怕什麼?”
呂毅說道:“我說過,我是個外人,我怕姑娘不信,反懷疑居心叵測、血口噴人、惡意中傷。”
“其實,先生不說我也很明白。”古蘭淡然道:“正如我四師兄所言,先生是懷疑我五師兄妹,別說是我,任何人也難以相信,但我不會怪先生。因為我知道先生為的是我們‘古家堡’,絕無惡意。”
“多謝姑娘!”呂毅心頭猛震,道:“我要更正點一點,五師兄妹該改為四師兄弟。”
古蘭道:“我一樣不能相信。”
呂毅淡淡說道:“信不信但憑姑娘,事實使呂毅動疑,呂毅不必否認。”
古蘭美目微注,道:“我可否聽聽先生這‘事實’何在?‘”
呂毅道:“姑娘既不相信,似乎無須多此一舉。”
“談談何妨?”古蘭唇邊浮現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何必枉費唇舌。”呂毅視若無睹,回了一句。
古蘭微微色變,旋又淡淡帶笑:“假如我一定要聽呢?”
呂毅也淡然說道:“那只有冒死盡陳了。”
佔蘭道:“先生何言之太重?古家堡報恩猶恐不及。”
呂毅淡淡一笑,突然反問:“請問姑娘,地下密室之開啟,可是”古家堡‘人人皆知?
“
“沒有。”古蘭搖頭說道:“只有古蘭五師兄妹及十家堂主知道。”
“姑娘。”呂毅望了她一眼,說道:“那行兇之人也知開啟之法。”
古蘭顏色不變,道:“這並不足以證明什麼,也許知道密室開啟之法的人,不止古蘭所說之數(奇*書*網。整*理*提*供),何況這裡面還有十家堂主在。”
這話不錯,這委實不能證明四豪涉嫌。
呂毅未予置辯,淡淡一笑,又問:“‘古家堡’中,以何人跟老堡主最為親近?”
古蘭以簡單二字作答:“古蘭。”
呂毅道:“四位令師兄呢?”
古蘭道:“師徒若父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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