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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兒剛剛起步,心知若是讓它如此狂奔,定會跑得沒了蹤跡,當下迅即反應,猛紮了一個馬步,雙掌掌力駭然吐出。
能將真氣運於暗器之上,再以暗器傷人之人,內力、掌力必然獨特、超群,否則也無法練成絕世的暗器。雖然未曾比試過,但‘秋毫針’知道,以他的掌力,想要勝過‘四柱純陰掌’管通,是綽綽有餘的。
當下這一掌,是他全力施展,威力實在非同小可。
這一掌,並非衝著黃芩,而是衝著馬兒去的。
傾刻間,那馬兒明明已遠離‘秋毫針’足有三丈開外,可吃這一記劈空掌力後,竟立刻後腿一軟,嗚咽悲鳴了一聲,就要失蹄倒地。
黃芩一見大事不好,連鐵尺也不及要了,隨手扔在了一邊,忙從馬肚下急急竄出。
緊接著,他人化作一陣狂風般,離開了官道,也不取水路,而是直掠上另一側的野草叢中,隱身遁去。
‘秋毫針’施展劈空掌力,力斃奔馬後,臉上突顯出一片潮紅,看來真力消耗巨大。他眼見黃芩逃遁而去,卻因真氣不及調和,而無法緊追,心頭一陣鬱悶。當務之急,他還是調息了一口真氣,待臉上的潮紅消退後,才飛身追逐而去。
旁邊,目睹這一切的茶水鋪子主人和一干旅客們都張大了嘴巴,短時間內是合不攏了。
此刻,黃芩的情況很是不妙。
一方面,他不得不聚起全身氣力,全速飛奔,以期逃開‘秋毫針’的追擊,避免死在他手上;另一方面,那兩枚秋毫針在他的體內,正隨著血液的流動,不斷向心髒逼近。
任誰都知道,運動得越是劇烈,血液就流動得越快。
血液流動得越快,那兩枚‘秋毫針’就會越快刺入心臟,黃芩也會死得越快。可目前,他為了逃生,只能無奈地全速飛奔,可這又無疑是在加速血液的流動,令得那兩枚針更快地致自己於死地。
這一點,明智如黃芩,又豈會不知?
眼下的處境,他心中一清二楚。
他知道自己必須趕快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凝神聚氣,運功把鋼針給逼出來,可是,剛才眼睛的餘光已瞧見‘秋毫針’僅以掌力,就隔空擊斃了馬匹。有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物緊追身後,還能到哪裡找尋安靜的地方運功療傷呢?幸好‘秋毫針’發力過猛,不得不停下調息,這才給了他片刻的喘息之機。得到這寶貴的片刻先機,黃芩才得以與‘秋毫針’拉開一段距離,不至於立刻被他追上。
不過,黃芩的優勢也不僅僅是那段距離,更多的得益於他逃遁的身法。他的身法高明之極,連追擊的‘秋毫針’也不禁驚愕。那身形看上去就象是被不可思議地拉長、扭曲了,遠遠望去彷彿不再是個人形,而等‘秋毫針’起身追他時,卻已連影兒也瞧不見了。
過不多時,‘秋毫針’窮追不捨地追到一處曠野中,只見這裡雜草茂盛,足有半人多高。
雖說瞧不見人影,‘秋毫針’還是很沉得住氣,只將目光仔細掃過四周,試圖查探到逃跑之人留下的蛛絲馬蹤,一絲一毫也不肯放過。
他一點也不慌張,是因為心裡雪亮:黃芩已中了他的針,縱然逃的再遠,也不過是孫猴子,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象黃芩這樣急速逃遁,速度雖快,但是一路上必然經常踩斷、碰折到各種草木,絕對無法逃過像他這樣的追蹤行家的眼睛。只要他緊追不捨,根本不怕人飛上天去。
其實,他並沒有看見黃芩中針,但是,如果黃芩沒有受傷,又何必如此逃遁?這一點,他早已想的明明白白的了。
忽然,‘秋毫針’停住了腳步。
因為他發現,黃芩逃走的痕跡在這裡中斷了。
他抬起頭來,瞧見不遠處有一間小土屋,表面長滿了苔蘚植物,四周雜草叢生,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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