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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口味的女人過了一遍,自然不稀罕已不再是黃花大閨女的表妹。
甄慶明著人查王光宗,是懷疑小韓氏受他慫恿,萬萬沒想到,死者和王光宗沒有一點關係,還扯出這麼大一件事。
三郎聽著王光宗交代完罪行,腦袋裡突然有個東西碎了,三郎仔細一看,原來是三觀。
等王光宗和他的同夥們被押下去,三郎傻傻地從陰影處走出來。
“怎麼了?”甄慶明見他面色不好,“困了?”
“別跟我說話,我想靜靜,也不要問我靜靜是誰。”說著步履蹣跚晃悠到家。
翌日,三郎起床後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喃喃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以後再也不跟甄慶明一快去破案了,多來兩次,他不知道還能剩下什麼。”
可是,沒了三觀的三郎即便心裡不舒服,為了弟弟妹妹,仍打起精神和麵。
板車推到街口,剛支好桌子,就聽到賣早點的老兩口嘀咕,“昨晚出啥事了,半夜裡狗叫個不停?”
“我也不曉得。”三郎不知道甄慶明審到什麼時候,反正他今天到現在還沒起床。
三郎以為他這樣說話題就結束了,誰知但凡來買燒餅的人都會念叨一句,“昨晚出啥事了?我半夜裡起來方便,見縣衙裡還亮著燈。”
“三郎,你和大人走得近,你也不知道麼?”
三郎搖頭,一想到小韓一片痴心對錶哥,表哥卻想拉她做暗1娼,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他和甄慶明。
他一平頭老百姓,甄慶明妥妥的官二代丞相之子,突然有些懷疑,就算日後他和甄慶明兩情相悅,丞相會不會一怒之下把他扔到男風館裡。
“三郎,快做燒餅,瞎想啥哩?”
“哦,我在想誰犯了事,要大人連夜審查。”三郎為了掩飾自己失態,胡謅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街上衙差少了很多。”能不少麼,都在家補眠咧。
“哎,你不說還真沒注意。”對方說完這話又往四周看看,突然發現很多人往一個方向跑,奪過三郎手的燒餅,“我去看看。”扔下銅板就往那邊跑。
大清早就有熱鬧好看,圍著三郎等燒餅的眾人一鬨而散,目的只有一個。
不大會兒,最先跑去看八卦的人回來,還沒站穩就比劃,“大事,大事,我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見有人恁大膽。”
“你倒是說啊。”賣早點的老嫗勾著頭往熱鬧處瞅。
“昨,昨晚大人一下子審兩個案子,頭個案子是個小媳婦殺他丈夫,告示上說小媳婦偷人,兩罪並罰,斬立決。
“第二個可不得了了,王莊的王光宗到處勾搭小媳婦不說,還逼人家接客,告示上說這種人殺他不足以平民憤,大人判他極刑。”
“我的老天爺咧,那個王光宗長成啥樣,一下子騙恁多婦女?”有人連忙問。
“唉,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對於那些成了親的小婦人,相貌啥的可不重要,重要的是活好。”說著猥瑣一笑。
三郎忍俊不已,看眾人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別聽他胡說,那個姓王的慣會花言巧語,聽說他只盯著那些夫妻雙方感情不好的女人下手,一盯一個準。其實說白了也怪那些女人,太經不起撩撥了。”
“三郎說的在理,蒼蠅不叮無縫蛋。對了,大人有說怎麼處置那些女人?”
“告示上講有幾個女人是姓王的同夥,重責八十大板,那些卑鄙的重責二十大板放其歸家。要我說,還不如打八十大板哩,一下子打死省的回去被孃家婆家人一起揍。”
三郎聽著這話,不禁唏噓,想到昨晚甄慶明咬牙切齒的樣,賣完燒餅就匆匆回家。聽孫婆子說甄慶明一直沒過來吃飯,三郎端著粥和小菜去了隔壁。
其實甄慶明早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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