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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月婉細心將前日教授過的步驟又演示了一遍，末了還多教了她們幾種餡兒料的調製方法，直到太陽西沉才算下課。

月婉在院子裡坐著，一邊休息一邊回憶著今日授課有沒有疏漏之處。正出神的功夫，忽地聽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嗓音。

&ldo;少夫人？&rdo;

月婉楞了一下，只見眼前站著一個小姑娘。這小姑娘比她的聲音還細弱，一雙大眼睛泫然欲泣的。

&ldo;你是？&rdo;

回答月婉的卻是另一個爽朗響亮的聲音：&ldo;她是我的丫鬟酒兒，少夫人，芷瑤這廂有禮了。&rdo;

月婉這才注意到那小姑娘旁邊站著的女子。她一身鵝黃色的紗裙，五官明艷，雙眸英氣十足，如果不是她自報了家門，月婉斷然不會將她與那知名花魁常芷瑤聯絡到一起。

不過，哪怕她是煙花女子，既已向自己行了禮，又豈能將人家晾在一旁。於是，月婉起身回禮，輕聲道：&ldo;芷瑤姑娘，不知您有何事？&rdo;

&ldo;聽說少夫人在教授女子一些手藝，芷瑤便來看看，想著若是方便也跟著少夫人學學。&rdo;

說話間常芷瑤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月婉旁邊的石凳上。

月婉有些猶豫。這時，陳氏聽到動靜也快步從玲瓏軒走了出來。她先前見過常芷瑤，也知道她是做什麼營生的，是以語氣不大和善地說：&ldo;芷瑤姑娘，你要學的東西，我們少夫人可教不了你，你還是回去跟你那些媽媽們學吧。&rdo;

常芷瑤倒也不惱，她笑笑說：&ldo;她們教的都是些取悅男人的手段。我來請教少夫人，是想學些取悅自己的手藝。&rdo;

話說一半她轉頭看著月婉道：&ldo;少夫人，芷瑤自小生在鄉野間，最愛吃的就是肉包子，可偏偏落到了那種地方，只能假裝愛吃糕點糖水的，還請少夫人體諒芷瑤，幫芷瑤圓滿這個小小的心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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