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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卻有種遲鈍的可愛,「陳星烈, 你怎麼在?」
還撞上他剛洗完澡。
目光止不住往下?飄,腦海里回想起昨晚的一些電影場景,翁星眨眼, 眼睛迷離著水汽, 無辜憐弱而勾人。
舌尖頂了?頂臉頰, 單手拿毛巾揉了把濕透的黑髮,陳星烈低眸看見她紅著臉的模樣?, 「昂」了?聲,拉開門往外走, 水珠順著後?頸往下?滴落, 肩背寬闊,背肌往下可脊柱骨骼弧度,荷爾蒙和男性氣息縈繞,撩人無比。
單手擰開啤酒拉環, 他嗓音低,淡道, 「你老公剛開完會,順路過來?。」
晚霞染在海面,推開窗,鹹濕的風拂過,撩起耳邊劉海,翁星往他那邊走,剋制著不去?看他,「哦,那還真巧。」
「你呢?」斜靠著圍欄,陳星烈拎起啤酒喝了?口,喉結滾了?下?,望見女人曲線玲瓏,紅唇捲髮,誘人而不自知。
「想通了?」低低一聲。
窗外盆栽裡精心呵護養了帶刺的玫瑰,屋內光線暗下?去?,遠處晚霞漸變緋紅,高樓之下?霓虹燈閃爍,萬家燈火齊明,站在高處俯瞰下?去?,一股子紙醉金迷的意味。
配上他的那句話?,莫名讓人覺得氛圍有絲交易旖旎的意味。
眨了?眨眼,翁星開演,「嗯,想通了?,反正也?逃不掉,只能搬過來當你的金絲雀了。」
長指捏啤酒罐的鋁皮凹陷,陳星烈沉悶地笑了?幾聲,往後?仰頭,在偌大而奢侈的房間內,仍有少年時期的肆意桀驁在,他不馴人間玩世不恭,卻只縱她,「行啊,翁星星。」
「過來?,我?看看,我家雀兒翅膀長硬了沒。」
低磁一聲,如大提琴c調,蠱惑磨人耳朵,翁星耳骨也跟著紅,點點頭,看向?他,「是?,陳總。」
光腳踩在瓷磚上,走路沒什麼聲息,長發蓬鬆而鬆散,襯出纖細的腰線,抹胸短裙往下是一雙藕白修長的腿。
翁星走過去,站在他身前,抬頭看他,眼波勾出嫵媚,紅唇如焰,明媚漂亮,偏偏語氣憐弱無辜,「滿意了?麼,陳總,我搬過來了。」
大手撫過她頸側,捧起半邊臉,陳星烈半倚靠著橫欄,鬆散玩味,眸裡?又帶掌控欲和征服欲,喉骨滑動,他飲了?口酒,低低迴:「滿意啊。」
骨節分明的手指帶著蓬鬆柔軟的捲髮往下?,落到瘦致鎖骨與肩線的中間,漆眸昏昧著幽深,「我?喜歡主動的。」
他手指帶著易拉罐的冰,涼涼的,觸及過的面板都勾起酥麻的戰慄感,入目偏又是?這人撩人英俊的一張臉,身材好,腹肌觸感很硬。
心底躍躍欲試,喉頭有點發癢,翁星單手攀他肩,踮腳主動,吻在他喉結上,眼睫輕顫,掃過面板,癢酥酥的。
眼神變了?下?,手指稍一使?力,易拉罐凹陷變形進去,酒液順著杯壁流下?,冰涼一片。抬手扔了,慢條斯理扯毛巾擦乾,陳星烈微垂頭,長臂搭在她腰間,掐著腰,一提,連帶著讓她光腳踩自己腳背上。
耳骨冷白,黑痣清冷,他嗓音裡悶著骨笑意,桀驁不馴的野,親她,弄她,撬開唇齒,攻城略地。
十指擠進她的指縫,他嗓音輕慢又痞,換氣時與她耳語,「翅膀是?長硬了?。」
「知道勾/引哥哥了。」他埋她肩上說下/流話?,嗓音低沉地,揉了?把大提琴的啞。
耳廓連帶脖頸一片通紅,腳心踩在他腳背上,硌著骨骼和青筋,又帶一種溫暖的鈍感,翁星脊背發麻,酥了?也?軟了?,紅唇印上,口紅一點一點被吃淨。
房間裡?散了?點男香,冷調的烏木質感香氣,伴隨著獨屬於他的凜冽氣息侵入,勾人犯罪。
唇邊遊離到頸邊,翁星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