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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知道他要為下面的單口相聲潤潤喉。
&ldo;可是做著這個買賣,也沒法子,就要跟把自己當上帝的顧客低頭,這幫老孃們兒一個個的也不管嫁了阿貓還是阿狗,就都拿自己當公主。我們小瀾多聰明,也是防著她這樣了,去的時候特意帶了新鮮的蝴蝶蘭。這新娘子頭天晚上才他媽說就喜歡那個花,非想要在盤好的頭髮上扎一朵,說的時候晚上十一點半了,哪買去?小瀾第二天給帶去了,告訴說是海南空運過來的,天不亮的時候才到的,這潑婦才算閉嘴不說什麼了。不過就算這樣,那天我看小瀾也是委屈壞了。後來到酒店前面結婚,她自個在後面哭。我當時一看那場景,就想起一句詩來著。&rdo;
小舟掃了晏胖子一眼,揣測著他的文化程度,依稀能從普及率最高的幾首詩裡猜出他要吐出的象牙是哪顆。
&ldo;苦恨年年押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rdo;胖燕子搖頭晃腦地吟了這一句。
小舟瞬間低下頭去,強壓著沒有笑出來,旁邊的夏末似乎一口酒吐在了杯子裡。坐他另一邊的是梁瀾的高中同學,名叫丁一。個子不高卻總是眼睛鋥亮,最先糾集這幾個人出來創業的就是他。他一下就轉過頭來,對著胖燕子大罵,&ldo;傻逼,你到底重點是要強調哪裡?會不會說話?&rdo;
一圈人鬨堂大笑,夏末倍感尷尬,沒說什麼。小舟抬起頭來看到梁瀾面色如常,她獨有一份小女人的成熟和自持,小舟想起來從沒見她跟夏末撒嬌或是無理取鬧過。倒不是說女人就該如何,小舟反倒覺得撒嬌和無理取鬧在適當的時候是不錯的情趣,夏末他就吃這一套,他喜歡別人需要他。
小舟端起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讓略感辛辣的液體緩緩流進喉嚨,咽喉和鼻子同時有輕微的灼熱感,醇香的後味在舌尖纏繞。他看向了夏末,在眩暈裡忍不住微笑。夏末也看了過來,臉色變了,伸手過來要他的杯子,&ldo;你一直在喝什麼呢?十八歲小崽兒。&rdo;
夏末的聲音不大,小舟順從地把杯子給他了,順便靠在他胳膊上。梁瀾在朋友面前很少跟夏末有親密的肢體接觸,她似乎說過朋友們都在,兩個人過分親密會讓其他人顯得有距離,&ldo;不太好&rdo;。有什麼不好的?小舟感覺酒精在他胸口裡緩緩燒了起來。有人愛你,有人願意跟你親近,那是多麼珍貴的事。活一輩子很難超過百年,去掉不認識的時候,去掉各自奔忙的時候,去掉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能有幾天可供糾纏的?難道不是一直牽著手才好的嗎?什麼都有的人,從來都分不清哪些是珍貴的,哪些才是真正一錢不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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