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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她不同的是,白枳並沒有想要她的性命,只是順手綁架她,把?她扔到郊區廠房自生自滅,沒人來處理她。
「抱歉嫣嫣,那天白枳只是針對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想起那晚,仍舊心有餘悸,在乙/醚的揮發麻醉作用下,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
司唯嫣搖搖頭,「沒有,不怪你,是我太大意?粗心了,聽見那人說是物業的人,沒什麼猶豫就開門?放他進來。」
「還好你沒事,不然我會愧疚一輩子。」短髮掃著鎖骨,司唯嫣安安靜靜的,捏手機的手指用力,她笑笑,「你不用對我感到有任何愧疚。」
「星星,謝謝你。」她低下頭去,壓抑著難受,「謝謝你,從高中以來從來都沒有放棄我,幫了我一次又一次。」
她曾淺薄,虛榮,享受被人捧著的滋味,可當那些東西全都抽離之後,她才發現她需要?依靠汲取別人的愛才能堅持下去。
「現在好啦。」接過陸行之遞來的梨,她嗓音平和了很多,「你和阿烈會幸福長久,我也有新的生活目標,我以後會當舞蹈老師誒。」她笑起來,清澈眼眸裡都是光點。
翁星若有所思,問了一句,「那陸行之呢?」
「那天你失蹤,他好像也是瘋了一樣找你。」
是的,在那陰暗廢棄的廠房裡,是他從有光的地方?過來,彎腰抱起她,送她去醫院。
那時她很瘦,骨頭硌人,臉上手上有勒痕和淤泥,他卻一點不嫌棄,眼裡只有對她安危的擔憂。
「嗯,他在我旁邊呢。」笑意疏微,日光照在她白皙的面板上,脖頸的疤痕也像抽芽一樣,不再那麼醜陋。
「我們都在找自己的路。」她靜靜敘述。
兩個見?過彼此光芒的人,在失意?時也能相互取暖擁抱,去尋找自己的前路。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翁星轉了轉手鍊,「有什麼事記得找我啊。」
「結婚記得請我。」
「當然,等著你當伴娘呢。」
…
餘下幾天,翁星沒這麼去公司,請假藉口?有事,空閒時間都在練習房產中介找房子。
繞著大半個榆海跑,她也沒告訴陳星烈,只是自己悶頭找。
知道他這幾天在和白家談潮汐app的事,他想要?拿回潮汐,畢竟那曾是獨屬於他們?的,唯一的無可替代的回憶。
翁星也不想事事依靠他,畢竟給自己父母找房子這種事還是得自己親力親為來才放心。
拒了幾次見?面,兩人都晚上一起語音影片,她撐著睏意?和倦意?和他聊,總是聊到一半就睡著了。
一連看了三?天房子,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看上了一棟裝修和地理位置都還不錯的複式別墅。
約在新房簽合同,進了小區,翁星正好跟迎面出來走得急穿著高跟鞋制服的孫曦撞了個滿懷。
懷裡的合同飛了一地,有的還飛馬路上去了。
翁星連忙彎腰去幫忙撿,撿起來遞給孫曦後,孫曦看了眼是她,當時情緒就上來了,直接把?那疊檔案合同撕了,然後再接到第n個催促的案子時,接通電話,對著他的甲方?破口?大罵了一通,
「行行行,知道你說你那宅子是被人構陷風水不好,他砍了你院子裡一顆桃樹,你砍回去啊!他把游泳池給你挖了,你能不能再填上啊?」
「你說他想謀殺你,行吧,得有動機得有證據吧,犯罪預備犯罪中止抓到沒?知道你家古董多,很值錢,但您老別成天惦記您那兩個古董了好吧,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誰吃飽了撐天天盯著您呢。」
「風水問題找風水大師,這是封建迷信,這在我們法律裡是管不了的。但你因為懷疑你鄰居拿小人扎你詛咒你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