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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邊上虎視眈眈,生怕韓昱白將他家傻孩子的腳踝給捏碎了。
韓昱白剛給軒轅洛然上完藥,宸軒帝就將人請出了營帳,「韓將軍意欲何為?」
「末將不是好男風嗎?太子殿下風華絕代。」韓昱白冷笑。宸軒帝給他找不痛快,他自然也不能讓對方太得意。
宸軒帝被將了一軍,面色一陣青白,戾氣大盛,「你敢!」
「陛下若是不逼末將,末將自然不敢,但若逼急了,什麼都敢。」韓昱白傲然無畏。他將話說得明白,韓家不願與皇室為敵,但皇室也別欺人太甚。
宸軒帝卻不以為然,明明是韓昱白在逼他。他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只得改用懷柔政策,「太子年幼單純,朝堂之事與他無關,你莫欺他。」
「呵!」韓昱白笑得滿是嘲諷,不欲再與宸軒帝多廢話,說什麼都無用,他說不會欺負太子,宸軒帝就能信了?
韓昱白離開後,宸軒帝折回帳中。
「以後你莫要再見韓昱白。」他給軒轅洛然下命令,他氣得連尊稱都不喚了,直接指名道姓。
「是父皇。」軒轅洛然滿臉乖巧,一貫的陽奉陰違。
「韓昱白居心叵測,你沒聽到傳言嗎?」宸軒帝知道他沒真放在心上,耐心的勸說。
「傳言不過傳言罷了,兒臣會用自己所見所聞去判斷。」軒轅洛然有些賭氣,怎麼他英明的父皇也聽信那些謠言。
「這自然不是傳言,韓家早對皇室有不臣之心,如今雙方劍拔弩張,只是努力維持表面和平罷了。朝堂上的事,你哪裡懂得?」宸軒帝嚴肅的解釋。
軒轅洛然低頭不語,他覺得韓昱白並沒有謀朝篡位的野心,但父皇也不會無故騙自己。
「韓家與皇室立下盟約,世代不得反目,韓將軍是守信之人。」軒轅洛然為韓昱白辯駁。
「人心難測,你還小,如何能看得清,野心是很可怕的東西。」宸軒帝嘆息。
軒轅洛然仰頭堅定地看著宸軒帝,「皇室與韓家不應走到勢不兩立的局面,這其中必然有誤會,作為儲君,兒臣有責任修復兩家的關係。」
宸軒帝咬牙,說來說去,就是要和韓昱白糾纏,惡聲惡氣地下了死命令,「總而言之,從今日起,你不得再見韓昱白。」
軒轅洛然心下氣憤,不由大言不慚,「父皇明知君臣之間出現了嫌隙,不思修復,反自行離間,這哪裡是明君所為?君明臣賢,君都不明瞭,哪裡怪得臣不賢。」這一套套的說辭,都是從催朝賢那學來的。
「放肆,你哪裡學來的胡話?朝堂之事,哪裡是你能懂的?」宸軒帝驚怒交加,他想不到軒轅洛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為了一個外人,責備自己的父親。而且這一套說辭是從哪裡學來的,這是他的紈絝太子會說的話嗎?他很懷疑是韓昱白教的。
軒轅洛然說完氣話,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忙轉移話題,「那父皇便讓我入朝吧,實踐了自然就懂了。」
催朝賢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他學再多治國理論,也不及真正入朝參政。
宸軒帝又是驚詫非常,生性散漫的太子,竟然自己要求入朝參政,這無異於太陽打西邊出來。
「入朝之事,過後再說。你記住父皇的話,莫要與韓將軍糾纏。」宸軒帝駁回軒轅洛然的話,他已經打算等軒轅洛然十八歲再讓他入朝,而且現在他恨不得把人鎖起來,不叫韓昱白看到。
軒轅洛然對著宸軒帝離去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他要是聽話,那名字能倒過來寫。
宸軒帝自然知道太子不會聽話,不過將人鎖在深宮便好了。
第二十四章 婚期已定
滿地月華如冷霜,梧桐樹搖落一地的黃葉。
軒轅洛然拄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