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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我們倒不要緊,韓將軍顯然對陛下有不臣之心。」蔣傾在邊上幫腔。
「你們胡說什麼?」秦昊是個暴脾氣,韓昱白在他心裡就是神,哪裡聽得這種話,一抬腳就將蔣傾踹飛。
沈宣上前攔住秦昊,兩人大打出手。
百餘回合下來,沈宣戰了上風,最後凌厲的一槍抵在秦昊的頸側,「大家看到了,秦副將是在下的手下敗將,在下還是個小兵,他卻位高權重。這也叫公平?」
蔣傾在一旁環胸哂笑,「都說韓將軍治軍嚴明,秦副將卻用私刑對付在下,難道秦副將不是韓將軍的人?」
秦昊雙眼冒火,不顧抵在頸側的槍刃,撲上去就要和沈宣他們拼命。
「莫上了他們的當。」聽到訊息趕來的陳越忙攔住了秦昊。
秦昊憤憤的收手,「你們若再敢詆毀韓將軍,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三個私鬥,等將軍回來處置。」陳越擰眉。
第十九章 兩敗俱傷
早朝時韓昱白看著出現在朝殿上的沈宣和蔣傾,不由擰眉,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十日前此二人在軍營中與秦昊大打出手,韓昱白將三人各打五十軍杖以作懲戒。
二人在軍營中大放厥詞,韓昱白知道必定是宸軒帝授意。但這些言論根本不可能給他定罪,他猜不到宸軒帝是何目的。
議論完政事,沈宣及蔣傾出列跪下,聲淚俱下,「陛下聖明,定要為我二人做主。」
「兩位愛卿何至於此?」宸軒帝故作驚訝。
「臣等受陛下所託,到韓將軍手下歷練,然而韓將軍卻任人唯親,只重用他手下親信,根本不給我二人參與任何軍政要務,我等據理力爭,秦副將卻動用私刑,韓將軍號稱治軍嚴明,對秦副將所為卻聽之任之。」沈宣痛訴韓昱白的罪狀。
「大膽,韓將軍可是爾可詆毀的?」宸軒帝佯裝暴怒。
「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何來詆毀之說?若臣有半句謊言,甘願受死。」沈宣表現得不卑不亢,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將傾幫腔道,「陛下,沈兄所言非虛,韓將軍輕忽我等還在其次,可我二人乃聖上親舉,他分明是蔑視皇權。」
韓昱白站得筆直,聽著三人演戲,面不改色,心中冷笑,他倒要看看,皇帝用這些莫須有的事情,能將他如何?
「你們二人所言不足為據,可有證人?」宸軒帝擰眉做出糾結之態。
「自然是有的。」二人同時出聲。
「將人宣來!」宸軒帝下令。
「朕自當還韓愛卿一個清白。」宸軒帝看向韓昱白頗為鄭重的允諾。
韓昱白微拱手,面容平靜,聲音冷淡,「謝陛下明查!」
「陛下聖明,韓將軍品性高潔,光明磊落,大公無私,眾所周知,哪能任小人詆毀。」柳期年出列幫韓昱白說話。
韓昱白看都沒看柳期年一眼,不過是利益驅使。
很快兩個士卒被傳了上來。
韓昱白一看,正是今年剛收的新兵。他手下計程車兵,他每個都認得。
沈宣及蔣傾到軍營後,他雖派人留意這二人的舉動,但也不是很在意,因為他自詡光明磊落,不會被抓到什麼把柄。現在他算知道了,把柄這種東西是可以創造的。
宸軒帝讓沈宣和蔣傾將他們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他們所說可屬實?」待二人說完,宸軒帝眯著眼睛看著殿下跪著計程車卒。
那二人面對滿朝文武及威嚴的天子,依然面色從容,韓昱白手下哪裡會有慫人。
「句句屬實。」二人異口同聲。
「且,」其中一個面色清俊計程車兵咬了咬唇,支支吾吾,顯出羞恥之態,與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