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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些複雜的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叮囑自己不要再亂想,追趕上兩人的腳步。
&ldo;這個門進去是自習室,上面是男生宿舍。看到前面那座樓了沒有,那就是女生宿舍。再往前走是第四餐廳,從四餐的西門出來再往前,就是第三餐廳……&rdo;
&ldo;陳清然說你有事,昨天就先走了?&rdo;
有人主動搭話,唐詩也終於理了一下從剛才起就一直被她冷落的人,&ldo;嗯,是有點事。&rdo;
肖潛點點頭,算是應承了她的這個解釋。
&ldo;什麼事?有麻煩嗎?&rdo;他接著問。
&ldo;沒有。我自己能解決。&rdo;
&ldo;……&rdo;
陳清然在左,肖潛在右,他們兩個把唐詩夾在中間。三個人就這麼單調地走在被冷風輕撫著的校園小路上,形形/色/色/的同齡人從他們身邊匆匆掠過。
唐詩不再應付式地介紹著她的校園,陳清然也老實地不再隨意亂說話。至於肖潛‐‐他就像是在跟某人賭氣一般。人家裝作他不存在,他便真的把自己的存在感壓到最低。
氣氛一下降至冰點。
&ldo;哎,那也是宿舍樓嗎?&rdo;最終還是陳清然先受不住,打破這安靜到可怕的尷尬。
唐詩藉機快走兩步,從他倆的中間穿過,指著對面的舊宿舍答:&ldo;對,我就住在這樓上。&rdo;
陳清然看看眼前的這棟樓,再回頭望望剛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那座,略帶可憐的語氣對唐詩說:&ldo;這也差太多了。&rdo;
&ldo;多明顯,是歧視啊。&rdo;
&ldo;怎麼講?&rdo;
&ldo;住在這樓上的,全部都是像我這樣快畢業的。反正都要滾蛋了,誰還管你住的好不好。&rdo;
這所學校的佈局其實很奇怪,但往深裡一想,又不得不佩服校領導們為這群學生們操碎了的心。
學校的最東面,是宿舍樓,全校的學生都住在這裡。而上課的地方,卻硬生生被建在操場和圖書館的另一端。當時這麼設計的時候,大概是覺得上工跟睡覺的地方隔得遠了,學生們就會提前從宿舍出來,時間一長,再懶的人也得變勤快了吧。
可常言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老話這麼說,必然就有這麼說的道理。
幾十年過來了,一屆又一屆的學生教下來,明晃晃的掛科率告訴那些老夥計們:逃課,始終是個千古不變的難題啊。
&ldo;那是什麼地方?&rdo;陳清然指著緊挨著餐廳的一個大門問唐詩。
&ldo;唱歌、跳舞、耍雜技、充飯卡、交話費、改套餐……什麼都幹。&rdo;
&ldo;前邊還挺好,最後那句&l;什麼都幹&r;,就明顯拉低了它的檔次。&rdo;
唐詩聽出了他的潛臺詞,無奈地笑了笑,盯著樓梯下面的那扇玻璃門,沒有說話。
借景生情。
她突然想起了這個學期剛開始,大一的學弟學妹們因為下雨沒法軍訓的那幾天。她有一次跑到這兒來給手機升級套餐,排隊的時候,忽然被身後的人拍了拍肩膀。是一個留著短髮,長得很白淨的小學妹。那個女孩兒問她:&ldo;學姐,這裡可不可以辦理親情號啊?&rdo;
那是唐詩第一次被人叫學姐。在快要畢業的這一年。
國慶回家,碰見肖潛的那天晚上,她問肖潛有沒有去接新來的小學妹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