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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顧延酒意消了好些才離開了佘笙之唇,他眼露著淡笑言道:&ldo;年錦,你喜歡我。&rdo;
&ldo;你醉了。&rdo;佘笙微紅著臉言道,&ldo;我亦醉了。&rdo;
&ldo;不,我沒醉,我曉得你是蘇年錦,是佘笙,是已經霸佔了我心頭不願離去的狠心人,可這會兒我知曉你喜歡我。&rdo;顧延沉聲說道著。
&ldo;我方才只不過是不想要你哭罷了。&rdo;佘笙說道,&ldo;你既然清醒了些就莫要將自個兒再弄醉了。大不了你還在江南之時,我不找男子便是了,找個厲害些的丫鬟便好。&rdo;
&ldo;好。&rdo;顧延笑著,還不忘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
佘笙連用帕子擦著道:&ldo;方才只是我二人皆醉了而已,如今清醒了便如同以往罷,今兒個之事你不準與任何人說。&rdo;
&ldo;恩。&rdo;顧延帶著微醺地醉意應著。
&ldo;我該回房了,你叫著顧劍將銀鈴兒給帶過來。&rdo;佘笙微有些氣喘地說道。
顧延聽著她微微有些氣喘問著:&ldo;我見你好似這幾日定喘湯用的劑量極大,可是又犯病了?&rdo;
&ldo;銀鈴兒找不準穴道,我索性並不讓她推拿了。&rdo;佘笙也不瞞著顧延。
顧延將佘笙打橫抱起往著就近地自個兒院裡走著,道:&ldo;那日後我來給你推拿便是。&rdo;
&ldo;顧延,你放開我。&rdo;佘笙最怕的便是腿腳不便時,自個兒的行蹤只能有旁人的指掌。
&ldo;盡寬心便是,我只給你推拿。&rdo;顧延說道。
若是他清醒之時佘笙還可信他,這會兒他醉了酒,要她如何信得了?
她擔驚受怕地讓顧延合衣推拿了,只不過今兒個她看了不少的帳本,早已累的慌,入了淺眠。
顧延推拿完穴道之後,便合衣躺在她的身側,趁著幽暗的燭光望著她的面容。
想起方才她紅唇的滋味來,難免有些口乾。
去外頭池中待身子涼了之後,他才敢上床先在旁的被子裡頭捂熱了,再與佘笙同蓋了錦被。
佘笙睡得輕了些,聽得有動靜微微睜開眸子來。
皓月光透著明瓦窗入了裡頭,她可見著依著但光瞧見她閉眸睡著時的模樣。
即便她不願承認,可她亦無法誆騙自個兒,她對顧延是已是歡喜了的。
只不過她比何人都清楚,她與顧延是雲泥之別,一個是皇親天子親近的重臣,一個不過是卑賤的商戶罷了。
且她又是端午生人,與旁人換過庚帖了的。
她若真日後不良於行了,那顧延有她這個妻定是會於他前程不利。
或許真是因心中有了他,她越發地想要離顧延遠些。
畢竟她這幅殘軀又能陪得了顧延多久呢?
一月,一年?不如一日未陪過的好。
如此在她離世之時,她自個兒也能坦然離去,不對這世間留有眷念。
而那時顧延聽聞她逝去或許只會是一聲嘆息罷了。
她終是個自私人,最不想得還是因顧延惹來長安之中貴人的麻煩。
佘笙眼眶處驚覺有些濕潤,輕喚了聲顧延,見他未醒轉。
便仗著膽子在他的唇角處也印上了一吻,不由得覺得有些幼稚的慌,轉了個身睡了去。
顧延卻在她轉身之時睜開了眸子,他便就知道她是歡喜自個兒的。
亦轉身抬手將她嬌軀撥弄到了懷裡,安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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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時分。
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