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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想到之前的神奇經歷,金魚姬猶豫要不要說,「還遇到了奇怪的人。」
童磨眯起眼:「什麼奇怪的人?」
離開較早的他竟不知道金魚姬有一段奇遇。
金魚姬就這麼把自己遇上怪人的事說了一遍,描述了黑髮少年和他身邊渾身刻滿了字的妹妹頭少女。
她著重講了疑似聽到的滅門慘案片段,讓童磨回憶一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大戶人家。
童磨把有名有姓,有給教會上貢的人家都過了一遍,不記得有哪家近期有金錢或權利糾紛的。
「金魚姬你大概是聽錯了吧。」
童磨走在金魚姬的右前方,金魚姬亦步亦趨跟著時,仍舊在想那發出請求的褐發青年。
她記得……那青年手背上也有字。
煙花在天幕上炸開的時候把一切都給點亮了,金魚姬想起一點又去追問童磨。
「如果不是人類的話,那會是什麼?」
童磨以為金魚姬終於發現了蛛絲馬跡準備捅破那一層紗,語氣輕快地回答:「可能是鬼哦」
鬼,又是鬼。
最近聽到鬼的頻率真的好高。
金魚姬將這個猜想往那幾人身上套了套,接著晃晃頭把這個可能性否決掉。
都說鬼的形象駭人,那幾位應該不是吧,而且也沒有吃人的慾望,對她無動於衷。
童磨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自家聖女的質疑,他扭頭一看發現紅髮少女陷入了自我世界中。
誒,這孩子也太遲鈍了吧?
童磨一張手把紅髮少女打橫抱起,驚得少女呼聲不斷後說這樣趕路比較快,他身上的血腥引得少女連連皺眉。
「童磨,你身上這是!」
金魚姬只以為童磨去幫忙搬運了那對兄妹的屍體,沾上了血的味道,她覺得他們兩個回了教會一定會被信徒唸叨的。
哦不對,童磨不會被念,被唸的一般只有金魚姬。
被童磨抱在懷中的金魚姬極度顛簸,兩人的速度倒是快了不少,趕在天亮之前他們回到了教會,教會門口果然有人等著。
消失了一天兩夜的教主與聖女結對回來了,教會立馬動了起來。
兩人剛不見那會教會一時間非常混亂,還是侍者在教主的蓮花座上發現了他留下的字條。
這並不能安撫教眾的情緒,有些人陰謀論起來,有些人擔憂會不會出什麼事。
可擔憂也沒用,信徒不知道哪裡去找,只能在教會等候。
沒有詢問教主和聖女具體去了哪裡,瞧著二人平凡的打扮,沐浴淨身立刻安排起來。
金魚姬終於從童磨懷裡下了地,腳掌剛沾上地面,她立刻被侍女牽引著走,要帶她洗漱休息。
童磨在門口朝金魚姬揮揮手,用口型表達「下次還會找你玩」的這句話。
誒……還要出去啊?
童磨一個人自己出去不行嗎,為什麼總要帶著她?
金魚姬感到有些困惑。
她在侍女的頻頻呼喊下回過神,在侍女的請求下張開手,脫去衣物被伺候著進了浴桶。
為了洗去身上的那股味道,侍女們往水中倒了不少花瓣,金魚姬抓住幾瓣,咕嚕嚕地把自己沉入水中。
幸子看邊上的其他人離得不近,她湊到聖女耳邊打聽她和教主消失的一天兩夜去了哪裡。
這問的有些冒昧了,但幸子是真的好奇。
教主帶著聖女溜出去玩誒,她在教會待了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樣的事。
聖女大人是頭一個。
祭典的事沒什麼不能說的,金魚姬隱去了有關吉原花街的後半部分,只說了在祭典上玩的部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