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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腦補歸腦補,戲還得繼續走,不然就這麼不到一分鐘自己就不行了一定會被導演罵死的。
「當然不會,」許然說著自己羞恥的臺詞:「先生需要什麼服務?」
白堯設定就是見到路封第一眼就想辦法勾引,因此端著東西走過去,然後輕輕拿起了一個塑膠包裝的糖果。
接下來可就是重頭戲了!
許然心裡已經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了,但是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他將糖果遞到顧希言的唇邊,誘導顧希言咬住。
顧希言不愧是未來影帝,坐懷不亂,手裡捏著那枚糖果,眼睛微微眯起:「連包裝都不拆,你就是這麼服務的?」
「當然不是,」許然道:「您咬住就知道了。」
顧希言輕笑一聲咬住了包裝紙,許然緊張得不行,桌下的手緊緊攥住自己的長袖子。
然後,他俯身過去,看向顧希言的眼睛,輕輕含住了包裝紙的另一側。
因為本身糖果就不算大,包裝紙自然也小,超近距離的曖昧彷彿接吻一般,但嘴唇又不會真的碰上,許然都快緊張死了。
然後他按照劇本上寫的,偏頭一撕,撕開了包裝紙。
可是因為是硬糖,裡面的糖果掉了出來,滾了幾圈掉在了地上。
「哎呀,不小心掉了,」許然舔舔自己的嘴唇:「要不先生,我們再試一次?」
我的媽呀這也太羞恥了!
表面上許然穩如老狗,內心早已慌的一批,尷尬到腳趾摳地。
顧希言拉開了一點自己的領子:「你是想試,還是想我?」
許然笑了笑,淺淺的梨渦看起來人畜無害:「先生心裡想什麼,我就想什麼。」
「好,卡!」
導演一聲令下,許然才立馬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他不是一個好演員,壓根融不進去角色,感覺就像自己在服務顧希言,儘管知道是假的,可是羞恥感和罪惡感還是讓他立馬就尿遁。
直到進去洗手間許然鞠了兩捧冷水潑到自己臉上才勉強讓溫度降下來。
這個白堯也太太太會撩了吧?
就跟某個姓沈的狗一樣。
真的,如果他用的都是這種手段撩人,許然瞬間就可以理解萬人迷,別人不知道,自己反正遭不住。
他翻開手機殼,裡面是那張紙。
沈韞字跡很漂亮,帶著些凌厲的鋒芒,本以為是普通的句子結果卻是那樣炙熱撩人的情詩。
許然拿出來打算扔掉,手舉了舉,又卸了氣力鬆了下去。
算了,還讓自己漲知識了呢!
等哪天背下來,再扔也不遲。
於是若無其事地把紙條收好放進手機殼,才出去繼續接下來的拍攝。
第一男主是許君澤,電影的敘事手法又不可能把每一處情節都照顧到,因此接下來許然和顧希言的感情對手戲也不多,許然也少了些尷尬。
顧希言倒是很大方,中場休息的時候還會給他送水。
也幫他研讀劇本。
兩個人基本上沒出過什麼錯,除了許然表情僵硬重拍了兩條,進度很快。
原定今天一天拍完的戲,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收工了。
他們兩個戲完了,但是導演組還要跟進許君澤的夜戲,忙的馬不停蹄,許然自然也不能去找大哥。
就在他打算收拾下去外面吃點飯時,顧希言主動叫住了他:「許然--」
他笑得很溫柔,從眉眼到嘴角,然後問道:「今天晚上打算去哪兒吃飯?」
「去外面吧,」許然也沒隱瞞:「酸菜魚,麻辣燙,都可以。」
「你是吃不慣劇組的盒飯吧,」顧希言道:「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