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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兒,你記住莫要惹得仙師不滿,把握好此次機緣,哥哥自會處理好家中之事。”
“哥哥……”杜棠心頭一跳,覺得此刻兄長的臉色真是冷得可怕。
杜公子又溫言叮囑了杜棠幾句,見時辰到了,才走下船去。
杜棠想起一事,急急跑到船舷喊道:“哥哥要幫我醫好小白——”
杜公子在岸邊揮手,那船拔錨啟航,很快便愈行愈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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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丹崖仙城到溟淵大澤,若不以飛遁之法或是傳送陣的話,乘坐靈船需半月有餘才到得最外圍的守川島上,在此處由擅事殿弟子負責安排,以玉舟載著進入溟淵大澤。
杜蘭初上船之時見華薇雖然衣飾並不華美,但長相秀氣,行止沉穩,便走到華薇身旁,親熱笑道:“不知這位姐姐,是哪一脈,哪位仙師的族親後輩啊?”
華薇只與母親二人在仙城中生活,也無可靠族人照應,自小便有警惕提防之心。她也不知族弟華英在溟淵大澤中是在何處修煉,修為如何,更不敢說出仙師已答應自己入府之事,怕自己輕狂行為惹得仙師不滿,讓華英為難便不好了。
她便答道:“不是。”
杜蘭愣了愣,再問:“姐姐的先輩未有人入得溟淵大澤麼?”
華薇淡然搖頭,杜蘭見狀,心中輕視,熱情的臉色便冷了下來,對華薇失去了興趣,揮袖走到一旁與其他人搭話去了。她自詡出身不凡,杜家祖上曾是溟淵大澤下院弟子,如今杜家在仙城中也算有些根底,一聽華薇毫無背景,便不願費心理會。
而杜棠因靈獸小白傷了華薇,心中有愧,常常去關心華薇的傷勢,二人倒是漸漸熟悉了。
一路還算順利,半月後,這船便到了守川島上。但等黃管事匆匆去找執事弟子換乘玉舟之時,卻被告知正值擅事殿輪值之時,玉舟排程不開,讓他在此等待。
黃管事自是知道這只是託辭,免不得要給些好處,便低聲下氣求問門路。
船上眾人見狀,都是詫異,家人為將他們送入仙師洞府,可都是求到黃管事門上送禮的。
只是黃管事自己明白,別看他在仙城中風光,可在溟淵大澤這些弟子眼中卻根本不算什麼。沒有擅事殿弟子引薦,他區區一練氣期低階修士連溟淵大澤的山門都進不去。
他心中焦急,雖然他也算是為擅事殿辦事的,但若是誤了仙師之事,最後仙師怪罪下來,罪責還是得落到他身上,那些擅事殿弟子卻不會有事。
因此他態度謙恭,拱手道:“還請通融通融,在下此次乃是要將這些人送到璇璣島葉仙師府上……”
“什麼?你說是璇璣島葉師叔麼?!”那執事弟子本是懶洋洋地愛答不理,聽了這黃管事之言,忙坐直身子了反問道。
“……正是。”黃管事有些受驚地道。
那執事弟子瞪了他一眼,不滿道:“你怎麼不早說!”說罷也顧不得他了,起身去找其他輪值弟子。
“快去找只玉舟來,我親自送去璇璣島。”那執事弟子對另一弟子說道。
那人本有些詫異,聽得是“璇璣島”才恍然,忙去安排了。
雖以葉清歌的核心弟子的身份,這些擅事殿弟子也不敢怠慢,但擅事殿也是門中權力極大之處,對一些結丹期長老也不至於如此殷勤。
這些弟子如此行為,只因許逸鳴乃是司這擅事殿的監察一職,雖如今他已去往中部地域宗門修煉,準備結丹奪朱雀院,但威名猶在。擅事殿上下被這位祖宗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臨去之時交待過要關照璇璣島,這些弟子哪敢不從。因此發往璇璣島的丹藥靈石、靈果靈谷、衣飾令牌等份例從來都是又快又好。
黃管事有些受寵若驚,他也不止一次為仙師府上送僕從侍女了,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