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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語言能形容的?!
跟隨著坦克進行地面進攻的步兵們因為坦克被毀而失去強大的屏障之後,被蘇軍的大炮炸的血肉橫飛,那陣陣瀕死的哀號瞬間就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槍炮聲中,看到這一切也讓自己不得不咬牙拼命,將所有學到的戰時經驗充分的運用出來,指揮著全體士兵全力的戰鬥著。
不顧炮火的危險,也不理副官的勸阻,沃爾特開啟了坦克上的頂蓋,從坦克中伸出身體,以便更清楚地觀察敵情和戰況,及時地調整作戰的方案,他用無線電裝置指揮剩下的沒有被毀損的坦克,採取從蘇軍陣地的兩側包抄的策略,避開正面而直接的炮火攻擊,以最大程度的降低傷亡。
當他指揮著坦克營裡的坦克配合地面步兵部隊最終在空軍的協助下,連續作戰十多天後,於10月21日按上級命令要求的時間,終於拿下位於頓涅茲盆地工業區的斯大林諾時,他覺得自己幾乎就象生了一場大病一樣,快要虛脫了。
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和臉上被爆炸後飛濺的彈片劃傷的傷口無時無刻地不再提醒自己,自己還活著,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這種感覺讓他幾乎想要大聲的吼叫出來。
清理戰場的時候,在慘烈的戰鬥中活下來計程車兵們已經筋疲力盡,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收繳蘇軍遺留的眾多良好但卻沉重的武器裝備,只能尋找著戰鬥中還活著的傷兵。沃爾特看著一具具被打死計程車兵屍體就這樣無人問津地被拋棄在泥濘不堪的荒原上,心中頓時生出一種悲哀,如果哪天自己也成了象他們一樣客死異鄉的一員,是不是也象這樣連一席象樣的葬身之地都沒有呢?是不是也會被人棄屍於荒野,成為那些野狗、禿鷲之類的動物腹中食物了呢?
越是在這種生死一線的時刻,就越是生出一種生的渴望,對於遠方親人的想念更是刻骨銘心。他掏出一直貼身珍藏的蘇雲的來信,望著信封上她娟秀的字跡,印下了深深地吻。收到她的來信已經有些時間了,可戰場上嚴酷的現實逼得他不得不經常通宵達旦地和身邊的副官、下屬連隊裡的連長們研究戰況,討論作戰方案,還要經常到士兵們的戰壕裡檢查,關心士兵們受傷的情況,除此之外還要向上級彙報部隊的傷亡、損耗等,很多的事情讓他幾乎沒有任何空餘的時間給蘇雲寫信。
上次寫信給她的時候還在烏克蘭北方集團軍裡的時候,現在的情況比起那時告訴的情況要更糟,心情更是難以簡單的用語言形容。如果讓她知道了自己身處這樣危險的戰況,豈不是徒增她的擔心和困擾嗎?與其讓那些愛自己的人擔驚受怕,不如就自己一個人承受,這是一個男人的責任,也是他能做到的唯一對自己的愛人有幫助的事情了。
當他們離開斯大林諾,將這裡交給隨後趕到前來接管這裡的其他兄弟部隊之後,就朝著東北方的中央集團軍群的主力逐漸靠攏,準備進攻莫斯科。但是這樣狼狽的行軍部隊絲毫看不出是一個剛打了勝仗的隊伍。
很多在戰爭中倖存的馬匹也已經是老弱病殘,拉著沉重的武器輜重艱難地一瘸一拐地在泥濘不堪的道路上走著,風雪一直沒有停歇的跡象,大雪隨落隨融,使得道路永遠象沼澤地一樣,有些深陷的泥潭達到馬匹的肚腹處,使它們根本無法動彈,機動車輛更是無法前進,必須靠很多人力的連挖帶拖才能勉強移動。雖然坦克的履帶能透過這樣糟糕的路況,但是因為機動車輛的常常停滯,坦克車隊還是不得不停下來。
一些車身過低的軍用卡車不得不因此被丟棄,除了一些必要的重型武器由車馬繼續拉載外,很多物品都被迫一路走一路丟。就在他們前往莫斯科的道路兩旁,也都是前面部隊被迫丟棄的一些裝備,整支部隊看上去就象是在大撤退一般。
步兵們跟隨在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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