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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羞,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怎能不讓人懷念?
夏冰看著孃親那溫柔地要滴水的目光,更加肯定孃親是愛著爹爹的,這嫁衣,想必對她來說也是意義非凡吧?
夏冰輕輕地推了一下還在發愣的孃親,“孃親也好久沒有見到爹爹了吧?趕緊去換身衣服,這白色啊,還是沒有紅色能襯出我孃親的絕代風華!”
驕傲的語氣,讓殷漓不由地笑出聲,在夏冰飽含期待的目光中,換上了她那身帶著美好回憶的嫁衣。
24 夏府的夫人
西邊的晚霞似火一般灼傷了天際,正是日落而息的時候,本來便肅靜的夏府門前更是門可羅雀。
一襲火紅色的身影坐在白色的馬匹上,如天上血紅的殘陽一般,絕美的令人窒息,而她旁邊的黑馬上,跟著一個比她矮了一點的白衣女子,兩人的容貌卻是驚人的相似,只不過看起來一個是大號的娃娃一個卻是小號的娃娃罷了。
站在門口等自家大小姐回府的家丁在看到兩個長相相似的人時,早就驚訝得手足無措,拿不定主意,只得急匆匆地跑到主院,去找夏準。
夏準正磨墨寫著大字,以平復這些天來的焦躁,那上好的宣紙上,已經陳列著“家和萬事”四個大字,而夏準,也眼見著落筆,想寫下左後一個字。
“相爺,相爺,大小姐回來了!”家丁急促地喘著氣,眸光閃爍,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夏準依舊雲淡風輕地寫著“和”字的一撇,斂起廣袖,將羊毫筆在硯臺中蘸了蘸,氣定神閒地道:“回來了就回來了,叫凌伯給她傳膳吧,她也瘋了一天了。”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小孩子心性,也從來沒有阻止過她。
“可是……”家丁的眸子依舊在閃爍著,似乎躊躇著是不是應該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告知相爺。
“哦?有什麼事就快說,不然就出去。”夏準寫下了一筆短小的垂露豎,正是“和”字的那個“口”的第一筆。
家丁深吸一口氣,終於道:“小的,小的好像看見了小姐和夫人一起回來了!”
夏準再也把持不住,細軟的毛筆被男子手上的力道生生地撇歪了,那“和”字也被這臨時的一撇毀了。夏準俊逸的臉上閃過不可置信,錯愕地張著嘴,顧不得平時的威嚴,一把拎起那家丁的衣領:“你說的是真的嗎?夫人回來了嗎?”
能被家丁稱為“夫人”的,除了夏府唯一的女主人殷氏以外,還能有誰?
夏準三步並作兩步地向門口走去,心中卻是不由地想:是冰兒勸得她回來了嗎?她不再怪自己嗎?……無數個問題都被他打壓在心裡,因為他發現,他根本沒有辦法回答其中任何一個問題。
終於跑到了夏府的大門口,時間雖然不長,對夏準來說,卻是猶如一世般的久遠,也是,一個本來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任誰都會激動吧?
夏準抬頭,看著坐在高大駿馬上的一襲火紅,長長的裙襬遮住了她小巧的腳,嫁衣如火,連天邊的雲霞見到這美豔的女子都忍不住退讓三分。
鮮紅的立領襯得她如玉的面龐多了幾份旖旎的魅惑,清冷的臉龐不施粉黛,卻又不知是因為紅霞還是嫁衣平添了幾分嬌羞。
日思夜想的人兒就這麼俯視著他,高高在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那個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子開口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鬼使神差地,他答道:‘我叫夏準。’
女子只是淡淡地給了他一瞥,嗤笑一聲,上挑的鳳眸中沒有一般貴女的不屑,只是一份獨屬於她的清高,說出來的話卻讓人無語:‘這名字,可真難聽。’
“你叫什麼名字?”馬上的女子紅衣灼灼,目光冰冷,似乎沒有什麼能夠溫暖她。
“我叫夏準。”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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