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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離開我,怎麼可以?”眼中泛著點點淚意,手拿著紙條,無法理解的反覆讀著。
“你說過永遠不和我分開,永遠不會讓我獨自一人,為什麼要欺騙我?”一聲聲無法停歇的責難,男人哽咽的大吼,用力將一旁的酒瓶甩在前方的地面上。
隨手拿起凌亂的酒瓶,毫不猶豫的將它灌進嘴裡,火辣辣的酒卻無法刺激他麻木的心靈。
絕望的空虛充斥他的心,他就像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由心發出受傷的怒吼聲傳遍空蕩蕩的屋內。
跌趺坐坐站起身,失去以往的意氣風發,溫和柔情的笑容、雙眼此刻帶著憎恨。
走進以往兩人同寢的房內,破碎的鏡臺,倒斜的衣櫃,鋪著地毯的地面沒一處是乾淨的。
“找到家人?你要我給你三年時間?三年?這算什麼?”難道只是企圖想從中尋得親人之間的歡愛?
手上酒瓶被他一甩砸落在地。
她怎能如此殘忍,要他承受三年的孤獨?怎麼如此狠心連話也不說一聲就走人。
“你的家人是我,你的親人是我,憑什麼把我拋在外?”跌坐在床頭邊,用力將手上的信撕的碎爛,雙手抱著頭,任由絕望自他心中蔓延。
為什麼連一句話都不說的就離開,他不想體諒她的決定,痛恨她什麼也不說,就消失在他的生活中。
藍天仰不斷嘶吼,心如同地上的紙張般碎爛無法癒合,原本歡喜的回到家,想告訴今天休息的她,公司的危機已經解除。
迎接他的是冷清清、空蕩蕩的屋子,直王在桌上發現她留下的紙張,他才發現她人不知何時,早離開了。
她毫無預警的離開,讓他像個傻子一樣,開著車在外頭亂晃,急著尋她的蹤影。結果什麼也沒有,她失去蹤影,連一丁點的訊息也不讓他探得。
什麼家人?狗屁,一切都是狗屁。
她人走了,留在屋內屬於她私人的物品一樣也沒帶走,這又算什麼?
讓他在無止盡的思念中生活?要他想她想得發瘋?
還是以為這麼做,他會無所謂又心甘情願的等待她的歸來?
“維寧、維寧……”屋內迴盪呼喚的叫喊聲,回答他的只是一片寂靜。
心中的人兒走了,連他的光明一併帶定。
藍天仰憤怒的槌著地面發洩情緒,手被槌的紅腫,斑斑血跡自拳頭上顯現,愈來愈深。
“家人、家人、家人是我……”除了重覆這麼一句話,他還能說什麼?他無能為力阻止。
一顆心被帶走一半,他不再完整,不再圓滿。
她要他等她?好。
他會等她,等著她回來。
不管一年,五年,還是十年,他都等,他要讓她嚐嚐他受傷的感覺,他要她體會那種心碎、絕望的痛苦,因那是她帶給他的。
三年後
藍天集團,臺灣數一數二的企業,總共有四十二間分部、數百問分公司遍佈於全球,年收額全世界排名第三。
藍天集團總裁,藍天仰,一個令人聞風喪膽、個性冷酷、殘忍,專門收購質其它企業,以併吞其它公司為目的男人,在商業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三年前,藍天集團發生危機,短短半年間,藍天仰個性遽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態度讓人不予認同又害怕。
接著他又以奪取人企業為目的而聲名大躁。
短短一年間,他不但收購七間大型企業,其中以先前和他有過商業往來,而後在他事業發生危機選擇冷眼旁觀,見死不救的企業居多。
有人說,他的轉變是因為他的女人離開了他:也有人說,他原本就是這麼樣可怕的一個人。
總而言之,沒人知道,原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