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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從儲物袋裡掏出一瓶治療外傷的傷藥,交給了孟醒。
孟醒接過藥瓶,立刻就準備幫溫如嵐上藥。溫如嵐胸前的那道劍痕,他之前為了清理傷口將附近的衣服扯開了一點,現在倒也可以直接上藥, 但上完藥之後總得包紮好,穿著衣服就不太方便包紮了。
所以孟醒提議道:「尊上, 你要不要脫下衣服?」
他說這句話是不帶任何旖旎念頭的, 完全是出於對傷員的負責, 但是聽在溫如嵐耳朵裡,就自動的擴充套件延伸, 變成了不可描述的限制級畫面。
溫如嵐按捺著躁動的心念,用儘量平靜的語氣回道:「你來吧。」
得到應允,孟醒便開始動手了。因為他當了十天的皇帝, 對於古代這些繁雜的衣袍怎麼穿脫倒也有了一些經驗,因此動作十分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就將溫如嵐的上衣解開了。
敞開的衣襟下, 露出白皙勻稱的肌理。溫如嵐的身形雖然偏瘦,卻並不瘦的露骨,他瘦的恰到好處,像是藝術家精心打造的雕塑,每一個肌肉線條都透露著纖細的美感。
不過孟醒無暇注意,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劍傷上。不久之前他才中了一箭,知道這皮開肉綻的傷口到底有多疼,而溫如嵐這道劍傷明顯比他那次的還要嚴重。他每次受傷時溫如嵐照顧他都很細心,禮尚往來,所以孟醒也刻意放輕了動作,小心翼翼的將傷藥倒在傷處。
但即便再小心,料想也該是非常疼的。孟醒突然想到一個辦法,當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疼痛感往往就會被減弱了。
所以他一邊繼續手頭上的動作,一邊抬起頭,想要跟溫如嵐說兩句話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但是這一抬頭就發現,他根本不需要分散,溫如嵐的一雙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他同樣敞開的衣領。
孟醒之前換衣服時只隨便將衣衫披在身上,並未繫上,之後溫如嵐突然吐血,他又急忙跑過來接住對方了,所以眼下,他的狀態跟溫如嵐差不多,都是衣衫不整,衣襟大敞。
他在替溫如嵐上藥時心無雜念,溫如嵐的目光卻幽暗又露骨,用視線描摹著他肌肉的輪廓,一路從胸肌摸到了腹肌,並且還有再往下的趨勢。
雖然讀心技能已經沒有了,但孟醒彷彿又聽到了那在心中響起的黃色文學。
孟醒:「」
罷了,誰讓他是個傷員呢。孟醒心想,便也由著溫如嵐用視線佔自己便宜了。
這個注意力轉移的很成功,孟醒將藥上完並且包紮好的時候,溫如嵐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孟醒提醒了一句,他才終於回過神來,然後若無其事的移開了盯著孟醒的視線,中斷了自己腦內的文學創作。
這一回過神,溫如嵐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胸前包紮用的白布被孟醒打成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蝴蝶結好看歸好看,卻實在與他的魔尊身份不符。
溫如嵐皺了皺眉,顯然不太喜歡這個蝴蝶結,伸手就想將蝴蝶結解開。
孟醒見狀,故意做出一副無辜且沮喪的神情:「我不太會包紮,尊上不喜歡嗎?」
溫如嵐已經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他內心掙扎片刻,最後將手原樣收了回去,違心道:「無妨。」
喜歡實在說不出口,他也只能用這兩個字含糊過去了。
孟醒內心已經要笑的快繃不住了,但面上還是裝的很正經,並且體貼道:「尊上喜歡的話,明天我還幫你換藥。」
溫如嵐:「」
他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最後只好隨便找了個由頭,帶過這個話題:「夜深了,休息吧。」
說著,他一邊從儲物袋裡掏出了一件全新的衣服給自己換上,將胸口的蝴蝶結牢牢遮住,一邊閉上了眼,進入了入定狀態。
孟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