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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也暗了下來。李辭辛正在找地方休息,突然撇見了幾棵有些奇怪的樹。他好奇的湊近一看,好傢夥,滿樹都是毛毛蟲,五顏六色的,讓人頭皮發麻。
他正轉身欲走,突然靈光一現,停下了爪子。轉身朝這幾棵樹走來。
工地這邊,無功而返的工人們將藏獒拉回去找獸醫去了,吃完午飯,普通工人還要打著大燈幹兩小時。
這兩個小時也足夠李辭辛幹壞事地了,等他最後叼著一根樹枝從房間裡面出來,工人們也都下班了,忙了一天,所有人都累了,打算回宿舍洗澡睡覺。
誰知道一開門,迎接他們的是滿屋子的毛毛蟲,床上、桌上、地上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毛毛蟲正蠕動著,讓人頭皮發麻。
這一下子,工人們可炸鍋了,什麼鬼東西,白天被人呼來喝去,累死累活了一天,晚上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
這可就都鬧到工頭那去了,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氣勢洶洶地朝工頭這邊過來,聽了他們的描述,還以為是什麼情況呢,不就是一點蟲子嗎,大驚小怪。
工頭不以為然地開啟了自己的房門,傻眼了。看到工頭屋子裡的情況,工人們也啞火。
不枉李辭辛重點關注了那幾個單人間。如果說工人的集體宿舍是屋子裡長滿了毛毛蟲,那麼幾個小領導的單人間,簡直就是毛毛蟲裡長了個屋子啊。
見此情形,工人們心裡也平衡了。
好在都是長年在外打拼的男人,馬上用光了工隊裡的殺蟲劑和老式蚊香,才終於平息蟲患。掃出來的蟲子足足有幾十斤,太嚇人了。
鬧了半天,也沒啥睡意了,被子褥子也不能睡了,雖然都是皮糙肉厚的糙漢子,可這毛毛蟲身上的毛也扛不住,太癢了。空氣中又全是殺蟲劑的刺鼻味道。
心煩意亂的工人們集體拎著被子朝河流上面走去。找到有水的地方,開始浣洗被套。
洗完了被套床單,看著月光凌凌的河面,不少人脫了個精光,赤條條的下水夜泳了。
這時離他們不遠的河岸林子裡,李辭辛正蹲在這裡看著這群人泅水。
一個人遊著遊著,突然腦袋一痛,一顆小石子和他腦袋進行了一個親密友好的交流。順利鼓起來一個大包。
男人氣急敗壞的開始找始作俑者,本來大家就憋著一肚子火。這下子捅了馬蜂窩,一群大老爺們先是發生口角,然後動手動腳,結果引發了集體鬥毆。
一群裸男,一群!在荒無人煙的河灘上糾纏扭打。那場面簡直比妖王還要哲學。
作為始作俑者的李辭辛。則靜悄悄的返回了山林裡。
接下來幾天,工人們發現,不是屋裡出現蟲子,就是晚上房子周圍一堆呱呱直叫的青蛙和飛蟲。再加上廚房油鹽調料不見了,連續吃了好幾天的水煮麵條和老乾媽拌飯。浴室和廁所出現很多蛇與螞蟥。
可以說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終於,大家都崩潰了。
嚷嚷著要退工,陳工頭沒辦法只能好說歹說,先安撫下來。
他也是為難,這些天他天天大半夜不睡覺盯著監控,也沒發現什麼人來搗亂。找了關係去不遠的村子打聽,也沒發現村民有什麼不滿。這可奇了怪了。
連續好幾天沒睡好的工頭,只能先打電話給上頭匯報一下,電話裡的人連連答應了下來。
陳工頭揉了揉充滿紅血絲的眼睛,突然發現了什麼,屋子拐角處出現了一隻大型鳥類,因為太遠了,相素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只有一道黑影迅速掠過。
作為土生土長的雲滇省人,陳工頭自然是對這道黑影十分熟悉,這不是雲滇省的代表動物孔雀嗎?至於孔雀的大小,他下意識地以為是相機角度的緣故所以才拍出來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