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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部落人太少了,不知道怎麼馴服那種怪物,不過離我們比較近的幾個大部落,好像有抓到過。」
少年補充了一句。
「噢。」李辭辛瞭然,看來這群印第安人的確是一個小部落了。
雖然北美洲沒有馬,可是歐洲殖民者在早期,將馬匹帶到了這裡。
因為一些原因,一部分馬流落野外,與其他入侵物種一樣,迅速野化繁育起來,在美洲的原野上,形成了野馬種群。
被白人騎兵摁在地上摩擦的印第安部落,瞄上了這個特殊的動物。因而不少印第安部落,有樣學樣,紛紛捕捉野馬進行馴化,組建起了屬於自己的騎兵。
正是如此,才讓一些印第安人,擁有了與白人反抗的力量。
沒想到,這個部落居然還沒有達到訓馬的地步。
想著,一熊一人,就已經瞥見了不遠處的祭祀高臺。
此時,部落中所有的人都圍在一起,大概二三十個人左右,全部都舉著火把,振臂高呼。
年邁的老祭祀,頭戴著羽冠,臉上畫著奇怪的紋路,胸前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動物牙齒與爪子。
雖然他拄著柺杖,步履蹣跚,可一步一步都走的十分堅定。
沒多久,他登上了高臺。
轉身,一抬手,臺下的人都安靜了。
他渾濁的雙目掃了一眼部落成員,布滿溝壑的臉龐板正無緒,顯得異常嚴肅,一聲長號過後,開始跳起具有韻律的祭祀舞蹈。
可能是年紀大了,李辭辛遠遠地看見,大祭司在高臺上搖搖欲墜。
不過,他還是將全程都堅持了下來。
最後閉眼,默唸祭詞。
李辭辛沒有聽清楚,對方念得是什麼東西,只知道祭詞念得很快,還蘊含了點章法。察覺到身後少年的異樣,他回頭看了一眼,說:
「怎麼?你要過去。」
少年搖搖頭:「不要,他們會趕走我的。」
李辭辛:「那你老老實實地呆在我後面就可以了。」
就在他們對話的時候,人群分流,幾個男人押著一個女孩走了過來,跪倒在祭臺下。
這個女孩模樣狼狽,頭髮披散下來蓋住了臉,看不清具體的長相。身上衣服全部被扒光,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被粗魯地塗上了藍色的礦物顏料。沒多久,整個人就成了一個藍色的人形玩偶。
她就是這一次的活人祭品。
就在男人撩起她的頭髮,打算將剩下的顏料塗她臉上時,李辭辛身後的鱷,突然高聲喊到:
「姐姐!」隨即快步跑了出去。
這一嗓子,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向了這裡,看到鱷後,眾人無一不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怎麼可能?他怎麼還活著。」
「被太陽神拋棄的鱷,居然還活著。」
「他一定是魔鬼,是來的!」
鱷的出現,打亂了原本井然有序的祭祀。所有人都像躲避洪水猛獸一般,給他讓開了一塊真空。
自己的親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鱷衝上前抱住了姐姐,慌亂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給她披上。
「鱷!你沒有死?」
姐弟兩個人相擁而泣。
祭臺上的大祭祀,直勾勾得盯著這兩姐弟,自言自語道:
「怎麼可能?被神靈拋棄的人,居然還能活下來…………」
「鱷,你現在是死是活?」一個成年男人鼓起勇氣問到。
「我當然是活的!」鱷鬆開自己的姐姐,站起來向眾人展示自己的存在。
他身上的痘痘,基本上已經呈現好的狀態。
可還是有人不相信,畢竟這個莫名其妙的疾病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