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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把那孩子接過來,他既然想給兒子教,庶子總歸也流著陳家的血。”
溶月安靜聽著,長公主看著她繼道:“還有他那幾個妾侍,我跟王夫人說了,也別再放到城郊田莊,還是接回來。”
溶月怔怔,心中一擊莫名異動,她壓壓情緒,忍不住問道:
“駙馬知道嗎?”
“我也跟他提了,他當時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長公主笑容褪去的嘴邊,有了淡淡的譏諷:“但你知道,男人有時的模稜兩可,不過是變相的肯定。”
“公主!”
溶月眼底躥出擔心,失口語道;“你若不願意,何必讓她們回來?”
長公主聽聲微微一笑,她垂眸淡道:“也沒什麼願意不願意,可能是從小出自女人多的地方,就是容易覺得煩,想要人少的清淨。”她籲口氣,想了想,緩道;“但那些妾侍的存在,總歸是不能抹去的事實。”
話到耳中,溶月心中一跳,她的思想不可抑止聯想到當下的自己,分不清是兔死狐悲的懼,還是杯弓蛇影的嘲。
她心中不由泛起澀冷,如長公主所言,事實就是事實。無論現今的別院是多麼溫香四溢,但終是掩不去皇帝還有如花美眷在宮廷的馥郁潛在。
溶月若有所思的愣怔,長公主卻渾然沒有察覺,她自顧沉浸在自己的抒發、幽幽繼道:
“……我想好了,以後她們還是同以前一樣,陳子善現在承襲爵位,作為家主更應該住在侯府。我帶著孩子在公主府,這樣也可左右圓滿、各得其所。”
溶月回神,聽到這裡,她腦中紛亂越甚、更是不知作何反應,只默聲聽長公主絮語,直到楨佑過來,兩人才止話不提。
長公主和駙馬住了兩天,溶月就催其回去,她先還信誓旦旦的不同意,後來到底架不住對兒子的惦記,到了晚上就動搖了決心。
長公主走後,隔了兩日,她就派了貼身的李嬤嬤來到別院,溶月知她是來跟自己詳稟念慧的情況,便叫她進偏廳說話。
“……小郡主雖還是不哭,但特別愛笑,連嬤嬤說,尤其是王爺抱著的時候,經常笑得咯咯直響。為聽聲,據說王爺每日無論回來多晚,都要抱了她才回房去歇。”
聽到這裡,溶月暗松猶緊的神經,她猜度著樂觀的可能,能笑出聲來,興許不是啞疾!
“聽嬤嬤這麼說,明親王對念慧很是疼愛?”
“可不是,現在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爺寵愛小郡主,只要他人在府上,必是親自帶著她。”
溶月聽得挑挑眉。
躬身立著的李嬤嬤眉飛色舞接道:“皇后娘娘,您是沒看見,小郡主現在眉眼長開了,那模樣漂亮的跟朵似的。”
溶月笑笑,心道,父母都長得標緻,孩子怎麼可能不漂亮!
李嬤嬤絮叨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得了賞趕去了京城。
當日夜半,下了場冷雨。
翌日一早,初冬的寒意一夕逼近。隔窗看著蕭瑟的天氣,小傢伙也不往外跑了,多是和溶月窩在溫暖襲人的暖閣。
溶月扎針的光景,楨佑在偶爾見過一回後,他就對針灸產生了興趣。溶月覺得萬般皆學問,尤其醫道乃命常之根本。
為了培養小傢伙的積極性,溶月親自畫了副人體圖,又讓宮娥火速做了個比真人略小的布偶,讓醫官教他穴位。
起初,她為擔心小傢伙覺得枯燥而漸生無趣。便對他諄諄誘導:“等你學會了醫術,將來愛米老了,身體就會變差,到時就由你來給愛米施針,好不好?”
這副充滿使命感的前景勾畫,立即鼓熱了小傢伙的幼小雄心,他毫不猶豫的點頭,異常認真地承諾道:“好!我們來拉鉤!”
溶月看著站在人偶前,埋頭練習的楨佑,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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