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第1/2 頁)

&ldo;顯然要向他提供糖蛋白，&rdo;梅森大夫說。&ldo;但是沒有必要向他透露製造這種蛋白的基因重組技術。&rdo;&ldo;你對這個人瞭解多少?&rdo;弘熙說。

&ldo;他是我的一個可信賴的同事推薦的，&rdo;梅森大夫說。

&ldo;也許我的公司會對他的履歷感興趣，&rdo;弘熙說。

&ldo;我們沒有他的履歷表，&rdo;梅森大夫說。&ldo;他只是一個學生。如果他的履歷中有值得注意的問題，我相信我的朋友沃爾什大夫早就會告訴我的。他的的確確對我說過，墨菲先生在蛋白結晶和製造鼠類單細胞抗體方面是個能手。再說，哈佛的牌子對我們中心也很有價值。幫助培訓哈佛的博士生這一記錄無疑是有利無弊的。&rdo;

弘熙站起身來，臉帶永久的微笑鞠了一躬，但這一鞠躬的彎腰程度和持續時間比進門時那一次要大為遜色。&ldo;對不起，佔了你不少時間，&rdo;他說罷離開了房間。

聽到弘熙離開隨手把門關上的聲音，梅森大夫閉上眼睛，並用手指尖按摩眼睛。

他的手還在發抖，他太緊張了，如果不加註意，他患的消化性潰瘍會加刷。可能是精神變態者接二連三殺死乳房癌病人，在這種情況下他最不願意雪上加霜，同須下公司搞僵關係。他很懊悔自己看在克利福德&iddot;沃爾什的面子上接受了他的研究生。

他不需要這樣的併發症。

另一方面，梅森大夫知道他必須給日本方面一些甜頭，否則他們也許會停止資助。如果肖恩能在培養糖蛋白抗體方面取得突破，那麼他的到來不就會因禍得福嗎?

梅森大夫顫抖的手在撫摩頭髮。問題在於弘熙所挑明的那樣，他對肖恩&iddot;墨菲瞭解太少。而肖恩將能接觸他們中心的實驗室。他可以同其他工作人員交談;他能使用電腦。而且在梅森大夫看來，肖恩的確是個怪人。

梅森大夫拿起話筒，要秘書設法接通波士頓的克利福德&iddot;沃爾什。在等電話的時候，他責怪自己為什麼沒想到早一點給克利福德打電話。

幾分鐘以後，沃爾什大夫的電話已接通，梅森大夫坐下來接電話。

&ldo;肖恩平安抵達了嗎?&rdo;沃爾什大夫問。

&ldo;他今天上午到的。&rdo;&ldo;我希望他不至於已經惹下麻煩了，&rdo;沃爾什大夫說。

梅森大夫感到自己的潰瘍部位開始疼痛。&ldo;你怎麼會想到那裡去的，&rdo;他說。

&ldo;特別是你對你的高足作了那麼有力的推薦。&rdo;&ldo;我說的都是實事，&rdo;沃爾什大夫說。&ldo;這小夥子在分子生物學領域簡直可以同天才媲美。但是他是個城裡人，在待人接物方面與他的智力不成正比。他有時候脾氣很倔。另外他體壯如牛。他完全可以成為專業冰球運動員。他是那種你在打架時求之不得的幫手。&rdo;&ldo;我們這裡不常打架，&rdo;梅森大夫笑出聲來說。&ldo;所以我們不想利用他在這方面的專長。不過請再告訴我一些其他情況。肖恩是否同生物技術產業有某種聯絡，比方說暑期在某一個公司打工?反正諸如此類的事有嗎?&rdo;&ldo;當然有的，&rdo;沃爾什大夫說。&ldo;他不僅在一個公司幹過，他還當過老闆。他和幾個朋友一起創辦了一個名叫免疫治療的公司，專門生產鼠類單細胞抗體。據我所知，公司搞得還不錯。我對我們這個領域的產業方面不感興趣。&rdo;梅森的疼痛加劇了。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訊息。

梅森謝過沃爾什大夫，掛上電話，馬上服了兩片抗酸藥。他現在開始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