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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宏誠沒有告訴白子湛的是,他當初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父母報考這個志願,白家雖然世代有人從事科研,也有人去經商,但是因為從事的科研活動總是有很大的危險,白家也有不少子嗣死於科研之下,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國家最終賦予白宏誠&ldo;烈士&rdo;的稱號,然而人都沒有了說這些話還有什麼用?
白家一大家子的人都處於一片灰色的霧霾之下,這個暑假真是過得不安穩,白子湛自得知這個訊息以來整日都沒有精神,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已經是不知道該要如何勸解他了。
白宏信需要出門幾天去處理白宏誠後續的一些事情,葉青蘊留在家中照顧他們,讓紀雁時多勸解她哥哥一下,免得他過於傷心。
然而紀雁時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他,她所能做的只是一些笨拙且毫無用處的安慰。
她端了一杯溫水進去給白子湛喝,白子湛坐在鋼琴前發呆,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黑白琴鍵,看著鋼琴上擺著的那瓶乾涸了的康乃馨,他大概要多擺一枝花了。
&ldo;哥哥,你先喝一杯水吧,不要太傷心了。&rdo;紀雁時說道。
然而白子湛還是坐在鋼琴前一動不動地,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紀雁時將溫水放下,咬了咬唇,還是坐到他身旁,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
她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做了也沒有用,陪著他是她能做的最大的事情。
紀雁時坐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一重,她側頭看去,白子湛靠在了她身上,睜著眼睛,寂寂無光。
紀雁時真的心疼他,摟緊他的腰,側頭親了親他的鬢角。
&ldo;哥哥,別傷心,或許叔叔在天上和我們一樣看著同樣的美景。&rdo;
&ldo;雁雁啊。&rdo;
白子湛不知道該怎樣說,他滿腔苦澀,根本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話,他覺得死去的不僅僅是一個親人,還是他在人生中的良師益友,他最寶貴的導師。
&ldo;你不要傷心,就算傷心,我也會一直陪著你。&rdo;
白子湛靠在她身上良久,突然起來捧著她的臉就吻下去,他十分渴望觸碰她,十分希望和她在一起,她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也是他傷心失落時的港灣。
紀雁時這次沒有任何掙扎,非常順從地讓他親吻,甚至是主動迎合。
她知道他的悲傷無法排解,她知道他急需一個宣洩口,而她,就是那個最佳的途徑。
他落下來的吻意外輕柔,像是蜻蜓徘徊在水上,找不到回去的路。
紀雁時閉上了眼睛,呼吸也變得輕柔,只是想盡力安撫他,如果親吻能讓他的悲傷減輕,能讓他重新振作起來,她不介意將自己獻祭於他。
她只是希望他快樂平安。
似乎是到了一個臨界點,他落在她身上的吻突然激烈起來,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掐住她的腰,幾乎是噬咬著她的唇,撬開她的檀口攪亂她平靜的氣息。
紀雁時被他弄得不是很舒服,雖然他的手還是十分規矩,可是口腔裡的異樣讓她感到微微窒息,她禁不住張開眼睛看他,臉上有痛苦的神色。
&ldo;哥哥……&rdo;她小聲說道,聲音輕得像貓。
少年臉上出了汗,唇色也變得嫣紅,他極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離開她,然而心中的悲傷彷彿全都化作了慾望之泉,他狠狠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起,摜在鋼琴上,讓她直接面對著自己。
琴鍵瞬時發出刺目的聲音,紀雁時身上僵了僵,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做法會將鋼琴給弄壞,想要下來,白子湛卻是快她一步,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