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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慕容清死去的爹和胞弟。原來外表開朗的慕容清,心裡一直藏著這樣為解開的恨。
“藍色,呵呵,你的這個朋友有什麼痴念?”夢姑指著曲良頭上的一縷藍眼,手指微動,出現了曲良每一個揮劍的瞬間。白瑜滿臉黑線,這傢伙真真是個武痴,要不要連做夢都在習武!
“呵呵呵…他們是你的朋友嗎?”夢姑幽幽問道。“那我們就看看這世間,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深的友情!呵呵呵……你可以選擇不賭,帶著你的情郎離開,但若是賭輸了,誰都不能走!呵呵呵…小姑娘,你賭麼?”
白瑜心下暗道:是朋友嗎?他們不過才是自己認識了十幾天的人,一個吊兒郎當,一個嗜武成痴。但,從順昌到現在,經歷了這一路而來的諸般困難,慕容清——表面吊兒郎當,但卻細心的在背後為朋友準備一切所需,永遠都知道朋友需要什麼;曲良——嗜武成痴入骨,但很簡單的一個問題,若朋友和絕世武功秘籍一起掉下水,只能救一個,那他一定會去救朋友,雖然外表冷酷,其實俠膽義肝,願為朋友兩肋插刀!
這一路走來,他們四人都以真心對待彼此,並肩作戰,沒有人願意丟下同伴,大風的那晚,他們沒有丟下她和蕭梓哲,那她白瑜又怎麼會自私離開?
“賭啊!為什麼不賭?”白瑜自信開口。
“呵呵呵…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們的友誼有多堅固?”
夢姑的話一落,畫面又是百轉千回,白瑜又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很熟悉,白瑜環顧四周,原來是在慕容清的夢裡。果然,地下躺著慕容清的爹和胞弟,一旁的夢姑突然幻化成一個老人,對慕容清道:“少爺,就是他,他嫉恨你武學卓絕,殺不了你,就殺了老莊主和小少爺!”手指的卻是對面站著的曲良。
說完,就又出現在白瑜的身邊,“呵呵呵…小姑娘,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知道,仇恨能矇蔽人的雙眼,能讓一個善良的人變得可怕,能讓一個正直的人變得扭曲…呵呵呵呵……”
白瑜暗暗撇了撇嘴,夢姑這是在說自己呢麼?她看上去就像一個被仇恨糾纏的人,所以才收割別人的夢,如此無聊!變態!
“真正的朋友,是不會相信任何讒言的,而會站在對方的角度,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白瑜不再理會夢姑,看向慕容清二人。
慕容清捏緊了雙拳,咬緊了牙,“小良,他說的是真的麼!”
曲良皺眉,沒有說話。慕容清舉起雙掌,掌力直出,襲向張良,張良向後退去,手動也未動,不管慕容清怎樣攻擊,曲良只是左躲右閃,始終不曾出手。
過了一陣,慕容清突然坐在地上,喘著大氣。“你好點了麼?”張良走到他的跟前,拍著他的肩,問道。
“你為什麼不出手!你不是最愛比武了麼!”
“若是曲良做了這等背叛朋友的事,有如此劍!”張良長劍出鞘,右掌聚齊猛力,生生將他一直寶貝的劍,斷成了兩段。
慕容清見狀,幽幽道:“我不該懷疑你……”眼中微閃著碧光,神情慚愧。
“哈哈…我不過是做了兄弟間該做的一切!”曲良笑道。
若是真正的朋友,就要彼此深信,正面引導……
白瑜嘴角一揚,“我贏了!”
畫面迴轉,白瑜和夢姑又回到了土屋中。
“我已經贏了兩局,這個賭局總不能沒有個盡頭,什麼都由著你吧?”回到屋內,白瑜先開口說道。
“呵呵呵呵,”夢姑幽幽的笑著,“你是贏了兩局,但是賭局有三局,若你都能贏,那你們所有人才可以離開,若是輸了…呵呵呵…你們誰都不能走。”夢姑的話畢,桌上的燭光突然一暗。
“你還想賭什麼?”白瑜問道,“那個傢伙,我和他不熟,若是還要以他為賭,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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