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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欽鳴特地提醒她:「叫潼潼和張喬語也來,週末應該都空。」
徐蘭翻了下手邊的課表,給他答覆:「那我到時候直接帶他們去。」
「行。」
…
任欽鳴抵達阮頌新劇組時,阮頌正坐在導演身邊。
兩人一起看著監視器裡的演員演戲,時不時小聲交談幾句,大概是在聊拍戲的情況,相當投入,完全沒察覺他的出現。
而現場的工作人員對任欽鳴也已經是見怪不怪。
從阮頌進他們劇組以來,除了剛開始那段任欽鳴還沒從劉牧言劇組裡出來,後面解放的每一天,任欽鳴都會親自開車過來接阮頌從劇組下班。
仗著離家距離不遠,乾脆連劇組分配的酒店都不住。
不少人一看見他便打趣:「又來找我們還阮老師呢?」
任欽鳴這次手指比在唇中央,向阮頌背後靠近的每一步都走得靜悄悄,直接對大家豎起食指,示意安靜。
所有人立刻眸中含笑瞭然。
又是一些夫夫日常維繫感情,幼稚又甜蜜的狗糧小把戲。
任欽鳴一直立在阮頌身後。
只等導演沖場上一喊卡,立刻伸長胳膊從阮頌右肩繞到左肩點了點。
阮頌應聲扭頭朝左看,果不其然看了個空。
搜尋無果。
等他莫名其妙重新把腦袋扭回來,某人已經不知何時彎腰把臉伸到他腦側,若無其事和他們一起看監視器點評:「這個蘋果演得不錯。」
也就是那個被演員從果盤裡拿起來,餵進嘴裡啃的。
阮頌短暫錯愕,很快被眼前放大無數倍的帥臉氣笑,揚手便在任欽鳴肩膀上搡了一把:「你這症狀醫生怎麼說?多大的人了還玩這個。」
任欽鳴不倒翁一樣,被他推出去晃過一圈又黏回來,笑意盎然摟住阮頌的肩:「那誰讓你每次都上鉤。」
旁邊導演見到他出現自覺秒懂:「我們總編劇又要下班了是吧。」
任欽鳴還故作假惺惺:「今天的部分都弄完了嗎?沒弄完也可以再借你們一會。」
導演立刻搖頭擺手:「可不敢,您行行好趕緊把人帶走,要是阮老師再暈我這,不等你找我要交代,首先阮老師的粉絲就得把我撕了。」
半個月前,阮頌因為飲食作息不規律,沒有好好休息,頭暈發燒進了一次醫院。
跟徐蘭家那讓人不省心的潼潼排排坐打點滴。
任欽鳴也是自那才開始強制執行「走讀政策」,每天上班送下班接,親自扛起監督晚上睡覺的重任。
阮頌嫌他這樣誇張,任欽鳴完全不理,依舊我行我素每天準點來找劇組要人。
大家對他們老夫老夫的恩愛模式習以為常。
阮頌只是略略一打招呼,所有人便齊齊朝他道再見。
離開前,有工作人員給阮頌、任欽鳴一人塞了一盒巧克力喜糖,說是組裡有對馬上準備結婚的,給大家通通準備了一份。
任欽鳴一聽結婚,眸子立刻亮了,破天荒主動追問:「選好酒店和時間了嗎?一般結婚會邀請多少人到場?」
那工作人員緩緩打出一個問號:「……您願意去嗎?」
任欽鳴居然認真考慮了兩秒:「去了能沾喜氣嗎?能的話也不是……」
他「不行」兩個字還沒出口,阮頌已然抬手揪上他的耳朵:「人家給你請柬了嗎就去,別發神經,走了。」
然後不等那工作人員再說話,某小狗已然嗷嗷叫著被拖走。
兩人進停車場,任欽鳴一上車便嘀嘀咕咕給自己系安全帶:「……頌哥你不覺得你忘了點什麼嗎?」
阮頌坐在副駕駛還在把玩包裝精美的喜糖禮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