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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靈老者頓了頓,接著道:“至於作用,可想而知,是利用靈魂來吟唱一曲肉眼難見的聲波,當虛靈體與靈魂聽聞此弦律,會在一段時間內被強制性逼出原形來,那個時候,即使是肉眼也能清楚地看見他們的存在。”
“至於吟唱的內容,其實並非是真正的弦律,而是需要你講述你現在看見的這個美妙又和諧的世界,這個充滿朝氣又生機勃勃的世界,以靈魂歌者,喚醒他們的前身之**,你現在可以嘗試著領略一番,但你千萬不能忘記這裡的景緻,若不然。即使你能利用靈魂講述出來。其渲染力也會大幅度降低,那些聽聞此旋律的虛靈體與靈魂,則會相對減少被逼出原形的時間。”
柳懷松點頭默許,旋即按照虛靈老者的解釋,把眼前目睹的一切,利用靈魂講述出來。
一時間,柳懷松盤坐的這小片區域內。可以見到身邊的花草被清風拂倒在地,而那些翩然起舞的蝴蝶與蜻蜓也被驅趕開去了,隨著面積在這一望無垠的草原上逐漸擴張,風力也在驟然間加大了許多。
虛靈老者能清晰的看見,有一股如同漣漪般的聲波由柳懷松的體內而出,向著四面八方襲捲開去。頓時宛如一種聲波似的龍捲風,又像是順著草地蔓延燃燒的烈火。
不過頃刻間,柳懷松所處之地,狂風大作,呼嘯綿連,他的長髮與衣袂在勁風下起伏飄蕩,周邊花草也是左搖右晃、搖擺不定,但是無論這風力多麼強勁。那些看似弱不禁風的花草。卻不見裂掉一片嫩葉與花瓣。
花甲老者靜默的站著,但見他捋著黑色且虛幻的鬍鬚點了點頭。隨後消失在柳懷松的面前。
柳懷松看見虛靈老者已然離去了,他也止住了靈魂的講述,同時勁風陡然停止,花草也停止了擺動,一切竟在剎那間恢復了平靜與安詳。
柳懷松將此地的景緻牢牢地記在腦海之中,然後試著睜開**的眼睛,就在將要睜開的瞬息間,柳懷松能清晰的感覺到,**的真實感在逐漸地取代虛無縹緲的虛靈體,當**的眼睛完全睜開後,映入眼簾的竟是他盤膝而坐的竹林。
柳懷松摸了摸臉頰,又遊目四顧,竹林依舊是那片灑了一地陰涼的竹林,此時他慢慢回想起來,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彷彿是一場夢而已。
柳懷松攥起衣袖將額頭上幾顆汗珠抹掉,緊接著閉上雙眼,開始斂去複雜的思緒,沉寂在物我兩忘之中,直到過去好長時間,柳懷松才能睜開靈魂的眼睛,眼前還是那片蔭綠的竹林,視覺上與真實眼睛所見的一摸一樣。
柳懷松回憶起剛才那美好世界的景象,然後利用靈魂講述出來。
與此同時,竹林中拂來了刺骨的寒風,風勢忽然間猛烈起來,彷彿是暴雨前奏的狂風在肆掠著竹林,黃土地上那尖細又枯黃的竹葉被風捲上了天空,三五交叉的竹杆之間更是碰撞的砰砰作響,然而,柳懷松此時聽不見任何聲音,但他對眼前一幕卻是一覽無遺。
柳懷松睜開眼睛後,竹林便猶漸地平靜下來,當他再次施展出虛靈之歌,竹林又開始狂風起舞,如此重複七八次,直到天際邊被紅雲鋪滿,直到落日的餘暉灑在竹林中,柳懷松也已經是精疲力竭了。
此刻,竟連站起身來的力氣都提不起來,柳懷松確實是始料未及,他只是想一味的熟練虛靈之歌,卻不知如此消耗體力與精力,猶如攀爬了很長時間的險峻山峰。
然此刻,柳懷松前仰著上身雙手伏在平滑的地面上,雙鬢間有豆大的汗珠滾滾流下,滴在地上、滴在手背上,他大口喘著粗氣,抬起沉重的眼皮掃過這片竹林,竹林像是經過狂風驟雨、或刀劈斧砍一般,青竹或者被橫腰折斷,或者是被連根拔起,絕對無一例外。
便在這時,柳懷松終於能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被破壞殆盡的竹林。
來到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