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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劍眉上挑,炯炯有神的目光中透出淡淡難以察覺的敵意,他接過信函揮手示意報信人退下,然後抖開信紙將視線投在寥寥幾字之上。
聲音輕到只夠自己聽見:“謹遵我皇之意,特以信函轉告,貴公子暫住長安城。若幫主雅興盎然,尚可親臨長安與我皇對飲一盅。”
看完之後,他眼梢皺紋有明顯跳動,他將信紙捏成一團,猛地拍在椅榻的扶手上,表面雖然怒目切齒,臉色鐵青極為難看,但他並未表現出大喊大叫之態,將全部怒火強壓在心裡。
然而廳堂那些著裝各異的人,卻能看出獨慎行有些反常。最靠近獨慎行的一名長者問道:“幫主。他們送信來,難道是想即刻挑起雙方的戰火嗎?”
獨慎行看著他沒有回話,將捏成一團的信紙丟給他。長者扯抻信紙唸了出來,其餘人聞言無不是怒火中燒。心中只想將柳懷松一把掐死。
廳堂內的溫度在怒火中極具升高。所有人沉默不言。過去良久。那名長者問道:“公子為何會在長安城?”
聽見此話想起某些無奈之事,獨慎行終於忍不住惋嘆一聲:“他向來遊手好閒、頑劣成性,我安排他在長安城指揮暗探收集情報。”
長者又急忙問道:“那身份為何會暴露呢?還是有奸細呢?”
經他提醒。獨慎行才想起這個關鍵問題,此刻命人去喊來回城的暗探問話。
廳堂眾人沒等多久,一名富商打扮的中年人走進來,他知道獨慎行要問什麼,所以自己跪在面前,說道:“啟稟幫主,由於少爺在南宮樓偶見他們的主廚兼店老闆,少爺一見傾心,將其搶來府中,後來那女子自主逃脫,少爺惱怒之下,便帶人夜襲南宮樓,卻一去之後沒在回來過。”
一直強壓怒意的獨慎行聽見回報,終於忍不住臉色發寒,他一掌拍碎扶手,暴吼一聲:“混帳東西,居然為個女人,破壞我籌謀已久的計劃,這等不堪造就的頑子留有何用。”
雖然惱怒兒子頑劣不堪,貪圖女色,但話雖如此,他還是大喘兩聲,惱怒之餘對著廳堂外的將領傳話到:“來人,即刻隨我去長安城會見柳懷松。”
一名佩刀將領連忙跑進來,跪道:“啟稟幫主,剛收到訊息,天元宗暴斃,柳懷松親自率領二十萬修士向北出征,可能近些日子不會在長安城。”
這種驚天訊息,獨慎行剛回來並不知道,此刻聽見將領稟報,他眉頭微蹙,揮手示意將領退下,沉思著能不能趁機做些什麼。
就在此刻,那名長者提醒道:“幫主,這可是個好機會呀!趁他不在長安城,我們大舉進攻,佔領長安城後,公子自然也能獲救。”
這樣的提議,獨慎行剛才第一反應就想到了,但他微微搖頭,說道:“有些事情你們還不知道,天元宗與柳懷松在天河城向北城門交戰的時候,我們暗探見過一種自然系的能力,興許柳懷鬆手下有名自然系,所以此事需要從長計議,倘若強攻惹惱那名自然系,恐怕他不顧數百萬居民的生死,將自然系的破壞力發揮到極致,屆時所有縣城土崩瓦解,成為一片廢墟又有何意義呢?”
廳堂某名老者搖頭否認道:“世間上任何自然系都不敢這樣做,據傳言,老君傳下修煉心法,唯獨將自然系歸為可窺視天道之能,所謂融入自然、掌控自然、化身自然,但自然心法中提到過反噬一點,用來約束自然系的能力者,至於何種範疇,何種情況下會引起自然反噬就不得而知,但是,他們若想動用能力,必須會考慮這一點,換言之,他們每次施展能力,都有被反噬的可行性。”
獨慎行聽完,皺眉搖頭:“你也說只是一種可能性,並不能確定反噬的真實程度,更加沒有聽說過有誰受到過反噬,所以我不能冒這個險,還是腳踏實地一步步走的安穩,如今天元宗徹底被柳懷松瓦解,就是因為天元宗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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