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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名字相似的藝人很多,只要沒有石錘,cp就能磕起來。
上了車,其他四個人已經在那了。
「阿蒲,明明,九洲,火哥。」
「思顏你還敢穿白啊。」
九洲和明明讓出c位給思顏,坐下,思顏回答道:「你們不都是白的嗎?」
五個人,五雙白球鞋,五個白色內襯,火樹一人穿了個白外套,蒲熠星穿了個白褲子。
「所以你後來鞋子怎麼洗的。」明明撐頭問思顏。
邵明明的風格跟肖驍有些像,但遠遠沒有肖驍那麼「極致」,思顏更願意稱之為可愛。
上一期,碰到了泥潭。
思顏一身衣服回去基本都廢了,特別是鞋,從裡到外都是泥。
「就我腳上這雙。」思顏腳動了動,還是那雙高幫的白色球鞋,「送店裡洗的,打算節目錄完這鞋就可以壽終正寢了。」
車門關上,這一期似乎就五個嘉賓。
車上,導演讓每一個人回顧高光時刻。
「思顏啊,每一幀都是高光時刻。」火球,不,火樹吐槽:「妹妹,就問你一句,有你不會的嗎?」
思顏笑著回答當然有。
「那你們期待有什麼主題的密室。」
「恐怖啊。」蒲熠星帶上眼罩,語調平穩。明明可憐兮兮地說:「別恐怖了我求你了。」
思顏戴眼罩的手一抖,突然猜到了什麼。
這一期,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恐怖主題。
至於回顧高光時刻——可能是這一期之後所有高光形象都破滅了吧。
「古堡啊,醫院啊。」
火樹和蒲熠星兩個應和著,每一個地方極其適合恐怖片的拍攝。
深吸一口氣,思顏帶上眼罩。
哥……你在哪裡?
突然內心開始思念齊思鈞。
真的碰到恐怖的東西,她能抓誰?
她如果齊思鈞在的話,應該會舒服一些。
「所以是恐怖主題嗎?」李浩源問,得到何運晨笑的神秘:「這一期,全部都是齊律的高光。」
何運晨沒有開玩笑,齊思顏在極度恐懼下那種迫切想要快點結束的心理,讓她不管是找鑰匙還是找密碼,腦子都飛速運轉。
但最大的高光……
何運晨之前看過一次,全程的尖叫聲,逼著他把音量調小。
看著彈幕的預告,基本上「前方高能」這樣的詞飄過,就是女高音歌唱家要上線了。
蒙著眼被帶上船,聽五個男生還在唱《縴夫的愛》,那種不祥的預感無線擴大。
然後,進了一個房間。
聽到可以摘眼罩的聲音,思顏摘下眼罩。
一個閉塞的衛生間,只有牆壁上四盞燈和頭頂的天花板呢亮著微弱的光。
直面的,思顏看到的是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
按照恐怖片的邏輯,鏡子那頭一定有人。
深吸一口氣,蒲熠星已經拉開簾子,整個空間裡只有一個馬桶,一個洗手檯,一個淋浴區。
淋浴的花灑打不開,掀開馬桶蓋,是紅色的「血」。
「會不會在馬桶裡?」
蒲熠星提出這個猜想,看了一圈沒有線索,火樹跟他兩個人就蹲在馬桶邊開始研究。
確認沒有臭味,火樹把手伸了進去。
沒有鑰匙。
何運晨原本不動的手突然摸上鍵盤,把音量調低了一些。
「怎麼……」
「啊!」
兩個聲音同時出現,如果不是提前調低音量,那個聲音的破壞力應該很強。
何運晨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