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頁(第2/4 頁)

問，但我總覺得有些事情，不能瞞你。&rdo;

顧鵬飛微微的笑了笑，聲音十分的溫和：&ldo;那你說吧，我聽著！&rdo;

賈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始從他離開天水朝，抵達烈匕圖營帳處說起，自己如何前去哈里格處勸說令狐春水，又如何被烈匕圖封為國師，如何策反張傑，最後又如何逃回來。

等到全部講完了，已經是夕陽西下的十分。賈涉看著城頭落日，道：&ldo;烈匕圖的大軍，不過數日就會抵達。我想，我和你，就這樣吧！&rdo;

顧鵬飛一直沉默，用腳踢著城牆上的石子，此刻聽賈涉說完，忽然道：&ldo;所以，你是已經不喜歡我了，要和我劃清界限麼？&rdo;

賈涉不知該如何說，只能沉默。

顧鵬飛道：&ldo;如果你真的下定了決心，要離開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你不會覺得遺憾，會常常後悔麼？&rdo;

賈涉道：&ldo;總是會有遺憾的……或許會後悔吧！我也不知道……我只是……&rdo;

顧鵬飛伸手，輕輕環住賈涉的肩膀，低聲道：&ldo;如果你已經完全不喜歡我了，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滿心歡喜，但為什麼卻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rdo;

賈涉勉強笑道：&ldo;哪裡有很痛苦？&rdo;

顧鵬飛道：&ldo;你和令狐春水的事，我兩年前就知道了。那個時候我曾經很難過，但……但我自己也不明白，今天聽你說出這種絕情的話，才知道還有更讓人難過的事情！&rdo;

賈涉抬頭，想說寫什麼，便被顧鵬飛深深的吻住。

賈涉開始有些抗拒，最後卻激烈的回應起來，城牆被蒼茫的落日染成了紅色，兩人在城樓的角落裡接吻。賈涉發現，即便是在心中，對自己說過一千遍，一萬遍，但是事到臨頭，根本無法抗拒顧鵬飛的吻。

顧鵬飛緩緩的鬆開賈涉，看著對方的臉。賈涉的臉上微紅，眼中布滿水汽，其中流露出的是對自己的不捨和眷戀，和從前沒有半分兩樣。

顧鵬飛低聲道：&ldo;別再說那種傻話了，我愛你！你也愛我，是不是？&rdo;

賈涉聽見顧鵬飛這樣說，心中又是難過，又是甜蜜。過了片刻，才道：&ldo;是……我承認你說的是對的。可是……我不能夠拋下春水，決不能！&rdo;

顧鵬飛將賈涉緊緊的擁在懷中，下巴抵著賈涉的頭，過了半晌，才道：&ldo;我……知道，因為，你也愛他！&rdo;

賈涉道：&ldo;所以，你們兩個，我只能選擇一個……你沒有了我，還有兒子，也會過得幸福快樂。但是如果我離開了春水，他為了我千里迢迢一路歸來，他早已拋下一切，我不能負他。&rdo;

顧鵬飛頓了頓，道：&ldo;是，我知道！我們三人之間，總是要有一個了結。但現在，不是時候！敵國大軍壓境，大戰一觸即發，百姓即將陷入戰亂，國家安危亦在此刻。我們現在糾纏於這些事情，不是大丈夫所為。待到擊退韃靼，天下太平，我想，我們會知道該怎麼辦的！&rdo;

賈涉微微閉了眼，片刻之後睜開，道：&ldo;你說的不錯，是我不對，這幾天全想這件事情了。現在頭等大事，還是如何對付烈匕圖的幾十萬大軍！&rdo;

顧鵬飛露出微笑，拍了拍賈涉的肩膀：&ldo;走吧，我們去和李文德還有張傑將軍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