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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哄你?」
下一刻就見路遠白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撇著嘴,聲音悶悶的道:「要。」
這一個「要」字又輕又小,夾雜著委屈和撒嬌的意味。
這莫名的情愫卻也直接砸進來段譽心裡。
他在酒局上接到電話,第一感是覺得麻煩,路遠白被動的打亂的了他的規劃,這都不在他的計劃內。
再看到人後,瞭解到路遠白聚眾鬧事被帶來警察局,段譽皺起了眉眼,開始想著當初接下路遠白這個麻煩,利和弊到底哪個大一些。
現在看到人後,本打算責問對方,但卻又因為那一個委屈的要字變了想法。
說教的話卡在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段譽情緒複雜,隨後嘆了口氣,好似認命了一般,將那些責問的話咽回去。
隨後伸手抬起路遠白的臉頰,
鬼使神差般的拿手指在路遠白泛著殷弘的眼角擦了擦,聲線不再冷漠,
「哭過了?」
不問還好,這一問路遠白更委屈了。
但路遠白又覺得在老婆面前要男人一點,這樣才能給老婆安全感。
「沒有。」
雖然嘴上說沒有,但臉頰還是委屈的再段譽手心蹭了蹭。
手心裡傳來光滑溫熱的觸感,段譽動作為不可察的頓了下,隨後伸手蹭了蹭路遠白臉頰上的塵土。
段譽看見路遠白額間的紅腫,越發覺得礙眼。
「疼不疼?」
路遠白想說不疼,在從小養成的那份嬌氣卻不允許,最後菍巴巴的小聲說了句,「疼。」
段譽:「疼還打架?」
路遠白老實巴交道:「不是我先動的手,是他先揪我頭髮的。」
路遠白頭髮凌亂,段譽聽後瞬間皺起了眉頭,「他薅你頭髮了?」
路遠白點了點頭,隨後道:「但我也薅回去了。」
隨後挺起小胸脯拿手拍了拍,無比驕傲但卻又因為現在是在警察局,聲音慫唧唧的,「是我贏了。」
路遠白抬手拍著單薄的胸膛,段譽這才發現路遠白原本白皙乾淨的手背,此時紅腫一片。
「手怎麼弄得?」
「我薅他頭髮的時候,他反抗打的。」
段譽看著路遠白紅腫的手背,眉頭緊鎖,久久沒有說什麼。
路遠白見段譽面色不太好看,忙加了句,「不疼,就是有點麻。」
路遠白和那個男人絕對不是單單薅頭髮那麼簡單,路遠白身上也有不曬塵土,像似在地上滾了一圈。
「他還打你哪了?」
「沒有了」路遠白搖了搖頭,「之後他把我惹生氣了,我就把他撞地上打了。」
當時聽到那人罵他老婆後,路遠白幾乎理智瞬間就斷了弦,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一撞就把人撞到在地,隨即就撲上去打人。
那時路遠白剛剛哭過,臉頰和眼角還掛著淚水。
路遠白一邊可憐巴巴的掉著眼淚,一邊揮著手臂,邊打邊哭。
場面一度十分壯觀。
段譽像給小貓順毛一樣,伸手撥了撥路遠白額前凌亂的頭髮,以免對方眼睛不舒服。
「他怎麼惹你了?」
路遠白一想起來就生氣,「他說你壞話!」
段譽撫著路遠白的手微頓。
「他說我壞話,你就跟他打架了?」
路遠白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隨後一雙桃花眼笑看著段譽,「老婆你放心,有我在以後誰都不能說你壞話。」
青年笑如清雪,
段譽承認,現在的路遠白確實讓他心臟失衡,多跳了兩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