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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穿的厚重一時間行動也有些不便,看上去就像個抱著大樹的松鼠一樣。
「老婆,你真好。」
被圍巾遮住大半張臉的路遠白對著段譽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一雙桃花眼微彎,好似剛才段譽給買的不是什麼果凍,而是什麼天然大寶石一樣。
等回了家吃過晚飯後,路遠白就迫不及待的拿果凍出來吃。
段譽在一旁看著書,下一刻眼前便伸來了一隻勺子,上面放著粉色透明帶著桃子果肉的果凍。
路遠白在段譽旁邊坐著,幾乎是剛開啟就給段譽挖了一大勺,路遠白用的不是果凍自帶的小勺子而是拿了個晚上吃飯用的餐勺,這一挖瞬間把差不多一個手掌大的果凍挖去了一半。
段譽瞧了路遠白一眼,「我不喜歡吃。」
一共就那麼一個,路遠白這一挖就是了一半,段譽知道路遠白喜歡吃薯片和果凍,而他對這些東西沒什麼感覺。
誰知男人拒絕後,路遠白卻執意要讓段譽吃那一口。
舉著的勺子硬是沒有收回,段譽瞧了垂首吃了一口。
但沒吃完,畢竟路遠白挖的這一勺不小。
路遠白瞧著段譽吃了這才將勺子拿回來,把剩下的吃進了肚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家窮的揭不開鍋了。
隨後路遠白就靠著段譽吃著果凍,時不時給男人一口。
路遠白的電影也在春節檔上映,難免要出去跑一些活動,但因為是在春節階段每次發布會上都會做一些吃食環節,路遠白每次回來不是帶著自己做的發糕就是帶著自己的面藝回來。
而路遠白每次做東西也有自己形狀,就是照著屁屁和咪咪做。
主持人問起,路遠白也十分直白的道:「帶回去給我老婆。」
段譽也不負眾望,每次路遠白帶回去的東西都會吃完。
也好在味道不錯,不是什麼黑暗料理。
二月末的雪有了微微初融的跡象,路遠白剛趕完通告回來。
在玄關換了鞋後便上了三樓,剛走到三樓樓梯口就聽到不小的吵雜聲。
聲音是從書房傳來的。
路遠白換好衣服後好奇的去看,只見原本段譽工作的書房此時變了翻模樣。
原本高檔的辦公座椅和沙發不知被搬到了哪裡,都被一些北歐藝術的布畫和石膏雕塑藝術所替代。
房間裡還放著不少畫布和還未拼接的實木畫框,大量美術顏料被擺放在角落。
此時房間內有些雜亂,路遠白剛進門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就看見了站在房間內正在拼接實木東西的段譽。
男人手臂上緊實的肌肉鼓起,身上白色的衣服微微染上了些灰塵。
路遠白站在書房門口一時間有些錯愕的看著男人。
「段譽……」
手裡拿著實木的男人回過頭,便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路遠白。
隨後放下手中的東西向人走去。
「回來了,累嗎?」
路遠白卻看著書房裡的場景,答非所問,「書房……」
段譽往身後瞧了一眼,隨後笑道:「以後給你畫畫用。」
段譽知道路遠白的過往。
路遠白喉嚨一緊,一時間鼻尖酸澀,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段譽也瞧了出來,上前微微將人擁緊懷裡。
男人低沉的笑聲響在耳邊,伴隨著愛意的訴訟。
路遠白聽著對方的心跳,是他的救贖也是他的光。
兩人在湛白的畫室相擁。
路遠白瞧著窗外冬雪初融,陽光崔璨。
「我愛你,地老天荒。」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正文完結,今晚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