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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讓安木槿欣慰了很多。
「什麼聲音。」安木槿突然聽著一陣奇怪的聲音。
話音剛落,水月就不好意思的笑了:「姑娘,是我餓了。」
餓了?不說還不覺得,這會子弄得安木槿也有飢餓的感覺。
水月將行李放在裡屋,將安木槿的床鋪好,安木槿便開門對著門外看守他的家奴吩咐著:「弄點吃的過來。」
兩人在屋內大眼瞪著小眼,等了老半天也沒有送東西進來。
水月用手撐著下巴,可憐的望著安木槿問道:「姑娘,難不成安侯爺真的就這麼狠心,要把你而死不成?」
說到餓死,安木槿覺得很有可能,這樣禽獸的爹只要他想,真的什麼禽獸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安木槿目光呆滯的望著水月點頭:「很有可能。」
「呃……」「砰砰砰」聽著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兩人餓得不想移動的人臉上露出了喜色。
然而開門以後,看見的並不是美味可口的飯菜,而是安沫一張陰沉著的臉。
「你來做什麼?」
安木槿很明顯的已經猜到她是來做什麼的,但還是問道。
「大姐,你說我來是做什麼的?」
擺明瞭嘛,找茬的。
安木槿看著安沫那一臉得意的表情,直接翻了個白眼給她轉身在木塌上坐著。
安木槿這樣的神情安沫並不在意,她繼續進屋在安木槿對面坐下。
「大姐一定是餓壞了吧,可是今日管家婆子並不知道你要回來,所以沒有備夠飯菜,姐姐反正都餓了一天了,再餓一天也無妨。」
無妨?臥槽,餓你一天來試試。
安木槿在案上端起茶盞在嘴邊輕泯了一口,表情仍然是那樣的雲淡風輕:「的確無妨,我讓水月出去買點東西回來便是。」
出去?這聽在安沫的耳裡簡直就是笑話,如今她正在被軟禁,水月怎麼可能出得去。
「就她?」
就算水月的念力比她高但是想要逃出去,那也是很難的事情。
聽著安沫這樣不屑的嘲諷語氣,水月在一旁都聽不下去的開口插話:「我奉命要照顧好姑娘,就算是銅牆鐵壁自然也義不容辭。」
多麼衷心的話啊,然而安沫亦然不把話放在眼裡,當然她也不再說話,只是冷笑一聲。
「就算我出不去,自然有人上門送來。」
水月其實並不願跟她這樣的人說話,跟這樣的人說還簡直就是浪費她的精神,這樣的大家小姐她水月見多了,這瑞京城的小姐那個不為她們主子動心的,個個都是這樣的德行,多年來已經見怪不怪,就她這樣的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是誰來給你們送吃的來。」
安沫憎惡的看著安木槿,斜眉輕挑帶盡將心計寫在臉上。
「宸王殿下怎麼捨得姑娘餓著,殿下讓我跟著安姑娘就是為了不讓姑娘受了委屈,若是姑娘受了委屈我們主子怪罪下來,三小姐可別又哭了鼻子。」
水月聲音低沉,這是故意嚇唬她。
既然水月都已經把話挑明,她安木槿也不用再顧及太多,絕好的靠山不用白不用。
反正看這個樣子君臨天這是要幫他到底的,借著宸王殿下的威嚴在府中作威作福也不是一件壞事。
反正之前那個任人宰割的綿羊安木槿已經不在,現在只有牛逼哄哄的特工安木槿。
「你個賤婢,這裡輪不到你說話!」安沫轉頭側目盯著水月喝道。
「我是賤婢,那三小姐就是……」
水月話還沒有說完,門外家奴變進來傳話:「三小姐,門外長青大人求見大小姐。」
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