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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樓空,沒有任何一個幫傭肯留下來宿夜。
三更時分,一個悄無聲息,一舉一動小心謹慎的黑影入了染坊,直奔染缸處,費力地移開其中
一個染缸,在那染缸下頭的泥土裡快速地摳刨著什麼。好一會兒之後,他刨出了一個什麼東西,塞
進了衣袖裡,便就將泥土恢復原位,將染缸挪回去,又開始移動第二個染缸,繼續摳刨的動作。
正當他在摳刨最後的一件物什時,一旁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很明顯帶著點訕笑:&ldo;懂得
以法器鎮人骸骨與魂魄,你倒不是個簡單的角色。&rdo;
他大驚失色,忙不迭地直起身來!
痴情種
雖然驚愕,可當他直起身來,轉過頭去看到那在背後說話的人,頓時,驚訝之色立刻便就消失
得無影無蹤,隱隱的,那平素裡習慣了畢恭畢敬地臉龐上竟然顯出了一抹狠絕,令人毛骨悚然。
沒錯,他便是趙家的管家。
而那染坊的高牆之上,姿勢悠閒斜斜倚坐的白衣男子,正是那為了修仙不擇手段的狐妖花無言
。此時此刻,他正搖著扇,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彷彿是什麼都知道,卻偏還要帶著一點
惡意的嘲弄。
在此無人的時刻,趙管家終於顯示出了自己臨危不懼處變不驚的真面目,看著花無言,似乎是
早已經識穿了他並非同類的真相:&ldo;你這孽畜,既知道我有法器在身,還不快些閃開?&rdo;說著,他
迅速將泥土裡的最後一個物件摳刨出來,握在手裡警告並著威脅地揚了揚,眼眸中劃過了一抹很難
得的肅穆。
這花無言早前來趙府自稱是精通捉鬼除妖的法師時,他本還以為這是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痞子
,並沒有太放在在心上,可是後來,當他發現這花無言有意無意地在注意染缸後,他便就知道,這
花無言不是個普通人。照理,這花無言似是已經猜到那染缸下頭有蹊蹺,可是卻又不敢隨意去碰觸
,總是一臉詭譎,站得遠遠的。
他自小便就守衛著法器,又怎麼會不明白其間的玄機呢?
這花無言分明是忌憚那埋在染缸下頭的法器。
所以,這花無言必然是妖物無疑!
&ldo;孽畜?&rdo;對於這個橫加在頭上的稱謂,花無言哈哈一笑,啪地一聲收了扇子,晃了晃兩條修
長的腿,很無辜地眨了眨眼:&ldo;沒錯,你是人,我是妖,只不過,若是我這不曾害人的妖是孽畜,
那你這謀害性命的人又該算是什麼?&rdo;
那趙管家顯然也不是個好糊弄的角兒,即便是在這種時刻,也仍舊不見半點如履針氈的不自在
。&ldo;你既說我謀財害命,大可去報官府,拿我下獄。&rdo;他渾不在意地哼了一聲,像是對自己曾經做
過的事毫不避諱,對花無言回以似笑非笑的神色,像是帶著點輕蔑:&ldo;而你這妖物,既然沒有害過
人,卻又為何不敢在那師徒二人面前露個臉?&rdo;
他雖是個凡人,可是早年到底也有著些與眾不同的經歷,又怎會看不出那師徒倆的不對勁之處
?那少年背著的那把劍,很明顯是件神器,而那師父雖少言少語,卻氣勢凌人,定然不會是個普通
人。更何況,她們一出現,這花無言就不知蹤影了,不是存心躲著,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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