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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君一下子想到自己的軟弱,傷心地流下淚來,眼下她要還為軍子借下了五千塊錢。肖玉菲嘆息著沉默了一會說:“你到我們歌廳來唱歌吧,把債先還清了,以後再不要對男人有真心,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看我,從不對男人動真情。否則只有自己吃虧。”
肖玉菲說:“說起來你呀也真傻,你怎樣總和窮男人打交道,想和男人來往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自己要得到。否則有什麼意思?我和男人交往如果得不到好處,我吃瘋了陪他們樂啊。說真的樂君,男人們給我買的衣服都開個時裝店了,你看你,一件衣服穿十幾年,再不穿時間長些。”
樂君傷心地掉淚,抽泣著說不出話來。肖玉菲說:“這下可好,叫騙子騙去5000塊錢。你呀……唉”
她抽了一會煙唉嘆了一聲:“我替你了口氣吧,我讓人找到那個騙子廢了他的功能。媽的偽君子。”
樂君一聽就急了:“千萬別,他家在鄉下,她老婆沒工作,他還有孩子,一家人就靠他生活。”
“你呀……”肖玉菲狠狠地甩了菸蒂,“你還變樣護著他,你的經神沒出毛病吧。我要遇上這個騙子,至少斷他一條腿。”
肖玉菲太瞭解樂君,她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太老實,真讓人沒有辦法。肖玉菲很少服氣人,但她服樂君,她懂醫學,能寫會算,有才學,在廠裡文藝宣傳隊她倆都是主力隊員,樂君的技巧更勝一籌,寫劇演劇,自編自導,冠壓群芳。她待人熱情,最主要的是她誠實,肖玉菲和她相處了多年一直保持著友好關係。最後肖玉菲說:“給你借錢的人是誰,可以擺平他的。”
樂君淚眼婆娑:“自古以來欠債還債,別想歪主意了。”
“你就想不開,怕什麼呀,你也是過來的人,大不了和他睡幾次就擺平了。這事要給了我,最多睡五次,一次一千,搞定。”
樂君搖著頭說不可以。肖玉菲沉默了半天才說:“這樣吧,我跟哈經理打聲招呼,你晚上來我們歌舞廳唱歌吧,你是正經人,就掙正經錢,我不能勉你。”
就這樣,樂君來到歌舞廳掙起了外快。
肖玉菲讓樂君每天抽出一會時間,給她婆婆扎扎針:“她近來喀血,廠裡不發工資,到醫院看病要花錢的。”樂君一口答應下來。
從此,樂君每天上門為吳秀蘭扎針,兩個療程後,吳秀蘭的病情大有好轉,呼吸暢通了,人也顯得精神了些。肖玉菲兩口子看樂君扎針很簡單,只是往肉裡攮就行了,也想學學扎針。
“現在哪有錢看病,以後有了病我們自己扎針。”肖玉菲說。
“當是你在繡花啊,搞不好要出人命的。”樂君說,“我教你們也行,你們學會後,感冒發燒拉肚子能應個急,別的病不能胡扎。”
肖玉菲說:“就隨便說說而已,哪有本事學呀,現在一想起當年在廠裡繡花時都心煩,也不知那時是怎樣精心刺繡的?那時哪來那麼大的熱情和心思?”
第二部分——6
樂君在歌舞廳唱了三個多月時間就掙夠了5000錢,她還清了債務,心中如明媚的春天。她拿出五百塊錢讓肖玉菲替她謝一下哈經理,惹得肖玉菲不高興了:“這麼見外呀,你給我婆婆看病我給過你一分錢嗎?”
“歌舞廳的負責人是哈經理,又不是你。人家不說你嗎?”
“他說我什麼?”
“說憑你的關係來歌廳掙錢,還不交場地費。”
“哈哈哈……” 肖玉菲笑了起來:“樂君呀樂君,你真是沒見過世面。你沒發現嗎?那個哈老頭子喜歡上你了。哈哈哈。”
樂君一聽就急了:“別呀,別喜歡我呀,他喜歡的人是你,別往我身上賴好不好。”
“這樣吧,咱們和哈經理吃頓飯就算謝過他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