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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rdo;

&ldo;我看到你在笑。&rdo;

&ldo;我沒有。&rdo;

&ldo;你的臉上沒有，眼睛在笑，你幸災樂禍了。&rdo;

奧斯卡說：&ldo;好吧，我真的很不想見他，但是相信我，我不會幹出格的事，我會自我剋制，好嗎?&rdo;

&ldo;好的。&rdo;馬克斯同意了。

下樓時，奧斯卡走在最後，他叫住了麥克。

&ldo;你覺得我是個不稱職的警官嗎?&rdo;

&ldo;不。&rdo;麥克回答得很快，&ldo;我覺得你嫉惡如仇，這是執法者必備的品質。&rdo;

&ldo;這幾天我有點精神恍惚。&rdo;

&ldo;為什麼?&rdo;

奧斯卡看著他說：&ldo;直覺，我感覺要出大亂子。&rdo;

&ldo;指什麼?&rdo;

&ldo;不知道。&rdo;他揉了揉鼻子說，&ldo;我渾身癢，我已經好久沒這樣了，中學的時候有過一次，然後我老爸出車禍。&rdo;

麥克露出遺憾的表情，奧斯卡說：&ldo;別這樣，我可不是來裝可憐的。要是我犯了什麼錯，你得攔著我。&rdo;

&ldo;我會的。&rdo;麥克說，&ldo;不惜一切。&rdo;這個話題好像有點玄了，但他還是一口答應。

&ldo;謝謝。&rdo;奧斯卡說，&ldo;我們走吧。&rdo;

馬克斯在樓下等了很久，看到他們一起下樓才鬆了口氣。

&ldo;你們聊了些什麼?&rdo;

麥克搶先坐在副駕駛座上，奧斯卡對此並沒有反對。

&ldo;他有點焦慮。&rdo;

&ldo;因為什麼?&rdo;

&ldo;可能最近懸而未決的案子讓他感到壓力。&rdo;

&ldo;奧斯卡不是個承受不了壓力的人。&rdo;

&ldo;他覺得會有不好的事發生，他有預感。&rdo;

&ldo;像史蒂芬金的小說裡那樣，你相信嗎?&rdo;

&ldo;我相信。&rdo;麥克繫好安全帶，&ldo;無緣無故的焦慮本身就是一種預感，說明他意識到了危險，但不知道究竟會有什麼後果，我們最好小心點。&rdo;

奧斯卡磨磨蹭蹭地上了車。一路上，三個人都找不到令人滿意的話題，最後終於開始談論起馬克斯尚未成型的孩子來。麥克儘量使氣氛輕鬆一些，即使他不瞭解內幕也能從奧斯卡不情願的表情上看出，他們即將要面對的肯定不是一次愉快的會談。

&ldo;我希望是個男孩。&rdo;馬克斯說，&ldo;這樣我就有很多事可以教他。&rdo;

&ldo;女孩也不錯。&rdo;奧斯卡說，&ldo;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好父親，因為你不太富有。&rdo;

&ldo;你為什麼有這麼多歪理?&rdo;

&ldo;有錢人會有很多愛與恨。&rdo;

&ldo;窮人也有。&rdo;

&ldo;但是不會那麼複雜，比如老戈登，他有四個兒子。在古代，兒子是復仇者的化身，當你剷除敵人時要同時殺了他的兒子和孫子，當然最好也殺了女兒，以免她生下外孫。&rdo;

&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ldo;我在想，為什麼幕後主使者要僱兇殺死傑夫瑞戈登?如果他想毀掉戈登家族，打個比方，就像打仗，要摧毀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