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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拿來做什麼,就不用多說了吧。
衣服是自己的,多瞧兩眼,葉存山也認出來了。
本意是想揶揄雲程兩句,這哥兒沒說一句想他的話,心裡還不是偷偷念著。
一看他這神色,想想雲程跟他說話都直來直去的,葉存山默了默,突然問:「你晚上抱著我的衣服睡?」
雲程表情空白。
葉存山挑眉:「還是說你穿著我的衣服睡?」
第24章
雲程沒想過葉存山也會說這種直白輕浮話。
兩句聽完,他小臉由白轉紅,只恨自己臉皮太薄,動不動就燒出一片緋色。
他還心虛,在葉存山朝他招手時,慢吞吞挪著步子。
不敢跟人坦白拿衣服究竟是做了什麼事,也覺得頭兩天他把衣服藏被子裡,也抱著睡過,就含糊點頭。
葉存山望著他,眸光剋制。
本想放過他算了,免得嚇著人。
結果雲程叫他盯得害怕,小聲坦誠道:「我就穿了一回……」
葉存山再忍就不是男人。
他把衣服扔一邊,拉過雲程扣住他後腦,低頭吻他。
雲程被緊緊錮著腰,腦袋枕著葉存山的掌心,無處可逃,幾乎要被這又兇又用力的深吻親的忘記呼吸。
他懵懵想:原來不是瞪他,是想親他……
他無意識給了一個回應,結束時被葉存山打橫抱起時,人差點嚇得昏過去。
但葉存山就跟上次離家前親他一樣,只把他塞進了被子裡,摸摸他額前炸起的小碎發,嗓音微啞,「你先睡,我有事出去一趟。」
雲程比上次有出息,終於跟他說了句話,「你以後別瞪我,我怕。」
葉存山叫他說的,險些沒走成。
他把被子往上一拉,蓋住了雲程水潤溫柔的杏眼,「別招我。」
雲程扯下被子,對葉存山離開的背影做了四字點評:落荒而逃。
然後被遲緩襲來的熱意燎軟了腰。
他認為這是不正常的,甩鍋給哥兒的神奇體質。不自覺摸摸肚子後,又伸手出被子,把葉存山扔開的中衣抱懷裡暖著。
就招他。
葉慶陽已經在河灣灣等著了,看葉存山姍姍來遲,不願多說。
「我跟旺祖哥商量過,今晚就把這通緝令找幾戶人家貼牆上就行。」
葉存山一路走來,被冷風吹著,雲程撩起的那點餘火早散了。
他就著火摺子的微光看畫稿,上頭的鬼差在月黑風高的夜裡,陰森度上漲十倍不止。
李半仙那張瘦削總帶三分笑意的臉,在這張紙上,也像揭下了麵皮。
人還是那個人,眼神卻是透出紙面的陰鬱,唇角挑著不懷好意的弧度,目之所及,都是他要坑害的人一樣。
葉存山嘆道:「這畫工畫法,我在府城也沒有見過,真要是人為,那不知道李大道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正是因為這點,大谷村那邊才只陰陽怪氣的放話,沒點名道姓的說是靜河村的人故意陷害。
兩村相鄰,幾代姻親關係,互相知根知底,知道村裡沒人有這手藝。
路上邊走邊說。
葉慶陽說:「我白天只臨了兩幅,加上之前那人畫的,能選四戶人家。分別是劉忠、劉小成、劉二蛋,還有李大道家。」
這幾人是村長,族公兒子,一戶流氓極品,李半仙家。
葉存山:「只單獨貼紙怕是不夠,他們偷偷揭下就行,在劉二蛋家外弄點動靜出來吧。」
這一家以極品出名,人最是無賴滑頭,只有他們佔別人便宜,沒有別人能從他們身上薅下一根毛。
不管畫稿究竟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