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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是不是也會因為我玩的這些極限運動而擔驚受怕。」謝宇川把頭埋進白榆的肚子,隔著衣料蹭他柔軟的面板,「我可能永遠也戒不掉滑雪,但我向你保證絕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這份保險只是個保障,一旦我出現什麼意外…」
謝宇川的話還沒說完,白榆就抓起一旁的意向書遮住了他的嘴。
「你最好想好了再說。」白榆語氣兇巴巴的,眼睛也通紅的,像只生了氣的兔子,讓人不忍心再說下去。
「嗯,這錢留著咱倆養老用,到時候我滑也滑不動了,就買個雪圈拖著你在滑雪道上跑,再養條阿拉斯加,讓它給咱倆拉雪橇。」謝宇川語氣柔緩地說著,彷彿真的是在規劃這筆錢的用處。
「狗拉雪橇就算了,」白榆眼眶還是有些紅,可語氣裡已經滿是揶揄,「有你就夠了。」
謝宇川順著白榆說,總算是把人給哄好了。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謝宇川在路邊買了點炸串之類的東西帶回家,吃到一半時不小心把桌子上單獨裝著的醬料撒在了衣服上。
白榆連忙去抽紙巾,嘴裡的雞肉串都沒來得及嚥下去,手裡甚至還握著竹籤。
替謝宇川擦了兩下發現根本擦不掉,反而還把衣服都蹭得油油的,於是催促謝宇川趕緊把衣服脫下來。
謝宇川磨磨蹭蹭說什麼也不願意脫,硬說怕醬汁滴到地板上,非要要去衛生間裡,還說順便可以洗個澡。
白榆覺得謝宇川有些奇怪,照以往來說,但凡有這種脫衣服的機會,謝宇川都能站在白榆面前引誘一番,哪像今天這樣扭扭捏捏,好像藏了什麼東西似的。
突然白榆回想起白天在店裡時,他只是輕輕拍了下謝宇川的胸口,對方就表現出一副很疼的樣子,當時他還以為是謝宇川故意在他面前裝柔弱討他心疼,現在想想似乎不全是這個原因。
想到這裡,白榆放下了手裡吃到一半的炸串站起身,雖然身高比謝宇川矮了不止一點,但此刻他的氣勢卻高了謝宇川一大截。
「是我給你脫還是你自己脫?」白榆拍拍手上不存在的渣渣,很講道理地給出了兩個選擇。
謝宇川知道自己藏不住了,與其負隅頑抗,倒不如自己坦白,爭取個寬大處理。
於是他迎著白榆探究的眼神,毫不猶豫地脫掉了身上的t恤。
結實的腰身隨著他向上抬手的動作露出兩側的肌肉,白榆顧不上欣賞他愈發誘人的線條,眼睛直勾勾盯著謝宇川胸口的位置。
那裡出現了一個新的刺青。
比起謝宇川胳膊那一大塊圖案,胸口這處簡直像是隨手塗鴉的簡筆畫。
簡單的線條勾勒出綿延的山川,在它上面是一顆小星星,小星星四周閃著耀眼的光芒,不知是剛從山下升起還是準備墜落到山裡去。
「我本來是打算等它長好了再給你看的。」謝宇川有些難為情地偏過頭,胸前的面板因為突然接觸到空氣而變得緊繃,紋著線條的地方明顯有紅腫的痕跡。
「疼不疼?」白榆明顯問了句廢話,他想摸又怕沾上手上的細菌。
謝宇川被白榆若有似無的呼吸刺激的渾身一抖,啞著嗓子只說出來兩個字,「不疼。」
「那我也紋一個。」白榆舉起手,纖細白皙的手腕暴露在謝宇川面前。
謝宇川握住他的手腕,拇指撫過他跳動的脈搏,「很疼,我捨不得。」
白榆很白,渾身上下軟得就像一塊棉花糖,謝宇川雖然總喜歡在他身上留下些屬於他的痕跡,但不想白榆留下一輩子的印記。
「那你還說不疼。」白榆手指避開刺青的位置輕點在謝宇川胸前,「騙子。」
謝宇川騙白榆的事還不止這點,本來他想和刺青一塊給白榆看,現在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