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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子本就風流不羈,要不也不會與侍香玉女生出這些糾葛來, 因此倒也不以為忤, 挑挑眉便喊道:「那便與我斟酒來。」
果然是個浪蕩貨色!
敖烈心中鄙夷唾罵,面上倒是仍舊一副嬌俏神色,笑盈盈走上前來,拿起酒壺朝他杯盞中倒酒。
酒水很快倒滿了杯盞,他卻仍沒有停下手上動作, 又傾倒了些許,直到酒水高出杯盞幾分,卻穩穩噹噹不溢位來。
這控水乃是龍族天賦,諒這野怪不能識破。
「好!不想你竟有如此好本領!」
黃袍怪面露驚喜贊了一聲,雖沒察覺到她動用法術的痕跡,心裡卻還是泛起了嘀咕。
他倒也不是十分肯定, 只是天性謹慎。
想著要做到如此奇觀,沒有些不凡手段怕是輕易不能;
可凡人若是有些天賦,倒也不是絕對練不得這本事。
他心裡起了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略一沉吟試探道:「美人可會唱曲兒?」
敖烈鎮定自若:「略通一二。」
他少時有段時間沉迷於玩樂,這些享樂的把戲還真學會了不少,當下便頗像回事地唱了個小曲來。
這小曲唱得有腔有韻,她神色也是一派自然,黃袍怪疑心散去不少,暗笑自己多疑。
見這宮娥一曲唱畢又與他斟酒,他拿起喝了,便與她調笑道:「既會唱曲兒,那可是會舞?」
敖烈一聽,暗道機會來了。
他猶豫了一下,做出為難的樣子,「也略懂些,但這樣素著手跳,怕是單調的很,不好看。」
黃袍怪正是百無聊賴,聞言當即解下腰上的寶劍遞了過去,「舞來看看。」
敖烈眼睛眯了眯,嬌媚地瞥了那怪一眼,這才接了劍來。
他挽了個劍花,隨意舞了幾下,待移動到合適的空檔,神色一凜便提劍刺了過去。
黃袍怪雖疑心散去,但到底天性謹小慎微,從不會輕信於人。
見那宮娥一劍刺向他,他稍顯狼狽地躲過去,隨手抓起放蠟燭的鐵架子擋住劍鋒。
兩個你來我往過了幾招,一直從銀安殿內打到了殿外去。
敖烈恢復本相跳到半空中想要佔據位置優勢,那怪也跟了上去、飛行之術使得頗為有聲有色。
又戰了有八九個回合,敖烈本體殘破的弊端便顯現出來,那黃袍怪愈戰愈勇,他卻手軟筋麻現出頹色。措手不及間,便被黃袍怪用那鐵燭臺在後腿砸了一下子。
「嘶……」好厲害的身手!
扭頭看了眼那怪,自知不敵,敖烈也不戀戰,當下便抽了個空子朝護城河水裡紮了進去。
待甩脫那怪,他才有些怏怏不樂地回了那馬廄前,變回白馬蔫噠噠趴在地上。
雖是被形勢所逼,他不得不出力去對付這妖怪、好與眾人交差,但輸得這麼狼狽還是讓他有些不快活。
這下是真正的全軍覆沒了,還是得早點把猴子給請回來才是正經,要不然憑他們怕是永遠也難脫困。
這邊敖烈算是盡了應有之義,便也不再過多表現,只哄了如今唯一能自由行動的豬八戒去請孫悟空回來,好速戰速決過了這一關。
孫悟空本就是武力擔當,他一回來,之後自是各歸各位,一切又恢復了原樣,各盡其責朝西繼續前進。
這廂說罷,再看另一邊亂石山附近。
寒來暑往,幾度春秋。
九頭蟲如今盤踞的山名喚青石山,山嶺深處的洞府內,正是推杯換盞、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這次宴請的客人是附近聲名遠揚的大力牛魔王,牛王本就喜好廣結人脈,最近兩年聲名鵲起的九頭魔王給他遞出橄欖枝,他自是會給些面子結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