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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送刀之前都會和我說一聲,抒發一下自己的不捨之情。
我為了安慰安慰信長,都會把那把即將要被送出去的刀固定的放在架子上,直到送出去的那一刻。
先來談談壓切長谷部吧。
壓切長谷部是一把打刀,信長有一陣子一直佩戴著這把刀。
我也好奇的問過這把刀的來歷。
信長卻只是告訴我這是把新作的刀,沒什麼有名的來歷。
我歪歪頭,繼續問:&ldo;那名字是怎麼來的?&rdo;
他拔出刀,示意我看刀刃:&ldo;刀工的名字是長谷部國重,這把刀很鋒利。&rdo;說這話時,信長的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我大概猜到了,估計信長又在外面發脾氣了……
好歹成親這麼久,信長的性格我也摸得七七八八了,信長的脾氣並非特別好,有時候很急躁。
不過信長在我面前一向收斂的很好,我也不是那麼刨根問底的人,就自然而然的跳過了這個話題。
當聽到信長對我說想把壓切長谷部送人時,我是很詫異的。在我看來,他那麼喜愛刀劍,怎麼會捨得送人?
信長說想要送給黑田如水,我心裡反而明白了。
黑田如水這個人我聽信長提到過,聰敏,口才好――反正就是軍師一樣的人物啦!
我想信長是看中了他的才華,想拉攏他,因此才會想到賜刀。
自從信長決定送刀以後,就把壓切長谷部換下來,改為佩戴別的刀劍了。
我就把壓切長谷部固定的放在其中一個架子上,經常拿下來保養。
&ldo;唉……&rdo;我經常會在保養的時候嘆氣,輕輕撫摸著它,對它輕輕說:&ldo;放心吧,如果黑田如水不珍惜你,信長一定會把你要回來的!&rdo;
在送出壓切長谷部的前一夜,我能感覺到信長的心情很壓抑。
我把壓切長谷部拿了下來,放在我們枕頭中間,希望信長能仔細的再多看幾眼。
可是感覺信長更抑鬱了,於是我難得的主動了一回。
我悄悄的挪到信長的懷裡,有點羞澀:&ldo;信長,我胸口有點悶,你幫我揉揉。&rdo;
……結果就略過吧!反正信長沒有繼續陰鬱了。
(說點題外話,壓切長谷部也是被我放到胸下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喜歡咬著短刀,壓著打刀,太刀……以後再說……)
還有不動行光不能不提。
這也是信長很喜愛的一把短刀,不過不像藥研藤四郎那樣隨身攜帶使用,信長對不動行光更偏向於把玩,欣賞。
不動行光的名字來源於刀身上雕刻的不動明王而命名的,除了不動明王,刀身上也有矜持羯羅童子和制多迦童子的雕刻。
後來信長說要送給他的小姓,森蘭丸。
因為信長枕頭下已經有了藥研藤四郎,我就把不動行光放在我的枕頭下,直到它被送出去。
說實話,我更喜歡不動行光呢!
對於我來說,不動行光比藥研藤四郎更實用。
因為它身上的雕刻,我咬起來很方便。
藥研藤四郎咬久了,會牙酸,連涎液流的都比咬著不動行光時多……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說掛在牆上的刀在晚上都會說些什麼呢?
對於和主人一起睡的刀是個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