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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群眾離得三人有一定距離,而三人說話卻有小聲的很,所以根本沒有人聽出他們在說什麼,就是囚車之內的劉基都沒有聽到三人說話。
大漢一甩衣袖,恢復臉色,整個人的神情一下子就變成了另一個人,看了看兩人,最後心有不甘的說道:「原來你二人早就看出來了。」
「不錯。」皇甫岑低聲回應了一句。
沮授也是蠻同意的點了點頭。
「那又何苦跟德謀在此演戲?」大漢不忿的說道,面前這個皇甫岑的演技真好,就是自己都上了他的當,不怪乎,自己怎麼言語挑撥,肆意威逼,他都是必而不答。
看起來,還真是自己小覷了天下英豪。
「不演的真,又怎能騙得了你身後的人?」皇甫岑搖搖頭,淡然的解釋道。
「好吧,既然你都看出來了,你說怎麼辦?」大漢乾脆放棄抵抗,回身問道。
「涼拌唄!」這是後世皇甫岑的口頭禪,什麼場合下他都不曾忘記詼諧一下,甚至有時還會調侃一下。
「呃。」兩人一怔,不明所以。
「論演技,你不如我,論武,你應該察覺的出,咱倆的高低,其實無論怎麼比,你都是輸了,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皇甫岑走到大漢近前,讓自己的頭跨過大漢的肩。
「這。」大漢猶豫的看了看皇甫岑,見皇甫岑不像有假,隨即點點頭。
「走。天色已黑,我們找個客棧暫時住下。」其實天黑,又到一地,囚車應該到各地的驛站去,但是皇甫岑既然這麼說,兩位被墮了威風的官差只好點頭應允,反正付費的銀兩都是劉基家裡出。
「公與先生也一同來吧。」
「我?」沮授一直自己,確認道。
「對。」皇甫岑故意勾起沮授的興趣道:「難道公與先生不想同岑一敘,知道岑是怎麼認識公與先生的?」
……
街巷拐角的另一側。
依舊是那個長袍人,他的身邊跟著的人也依舊是那昔日在涿縣刺殺皇甫岑的大漢。
「怎麼,失敗了?」
「沒有。」大漢搖搖頭,道:「那個大漢已經成功引起百姓的觀瞧了。」
「那他動手了嗎?」長袍人轉過身來,大氅被風一送,膨脹而起。
「嗯。」大漢又點點頭道:「他出手了,而且那兩個官差也應該命喪他手。」
「哦。」長袍人點點頭,道:「既然命喪他手,劉基這場官司想不吃都不行了。」
「嗯。」大漢附和道:「有人劫囚,必然牽連劉基,他也勢必因此吃上官司,加上原來的罪過,他的死是必然的。」
長袍人笑了笑對著大漢道:「這次,你辦的不錯,很好。」
「謝少主誇讚。」大漢終於找回一絲顏面。
「對了,皇甫岑出手了嗎?」長袍人想起一人,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會在此地看到皇甫岑,事情往往真的是好巧,自己從來就沒有想到還會瞧見他。
「沒有。」大漢並沒有多駐留太久,皇甫岑的功夫很深,他是知曉的,怕引起皇甫岑的注意,大漢只看了一刻,便匆匆而回。
「哦。」長袍人沒有其他的疑慮,皇甫岑為人低調,一向不會多管閒事,當然也不排除,個別意外的發生。
「少主是覺得皇甫岑沒有出手,很奇怪?」大漢問道。
「不是。」長袍人嘴硬的否定道。
「少主放心,這一次我們的對手不是皇甫岑,不過就是一劉基而已,只要殺了劉基,中常侍徐奉交代給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嗯。」長袍人沒有同大漢多言,只是在自己的心中暗暗盤算著什麼,這一次,朝廷中以皇帝劉宏為主,為了平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