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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舟還沒有察覺到已經是午飯時間,見江絮進來,下意識問道:「怎麼了?」
江絮反手鎖上門,故意逗他:「沒怎麼,進來坐坐。」
顧輕舟也忙了一上午,聞言擱下筆,疲憊的捏了捏鼻樑,他唇色淺淡,今早的印子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只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窺見一些痕跡。
江絮也沒有坐椅子,姿勢隨意的半靠著桌子,然後故意問顧輕舟:「你知不知道她們今天都在說什麼?」
顧輕舟淡淡挑眉,用手抵著下巴道:「說什麼?」
江絮沒告訴他,只是低笑出聲:「你自己猜吧。」
顧輕舟獨來獨往慣了,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他只是在江絮對自己伸出手時,順勢起身靠進了他的懷裡,然後把臉埋在他脖頸間,輕輕蹭了蹭,修長分明的手指虛虛落在江絮的後頸處,然後緩緩攥緊。
江絮無聲拍了拍他的後背,心想外面那些總對著顧輕舟這個禁慾冰山犯花痴的女同事到底知不知道,她們奉若男神的顧經理其實是個粘人鬼?
是顧輕舟先開始親江絮的,第一個吻落在他喉結上,然後順次往上,輕飄飄落在下巴,最後是唇,緩緩研磨兩下,不動了。
顧輕舟希望江絮主動,但他並不想說出來,所以大多數時候只是用一雙黑潤的眼靜靜看著他。
很幸運,江絮明白了他暗藏的意思,位置顛倒,旋身將顧輕舟抵在了桌沿,然後無聲揮開那些雜亂的檔案,讓他坐了上去,緊摟住對方隱在襯衫下的勁瘦腰身,開始了這個深入的吻。
顧輕舟的唇角開始逐漸發紅,清冷的眼神蒙上一層不知名的情愫,他無力攀著江絮的後背,無力仰起頭,無力的被壓在辦公桌上,做什麼都是無力的,唯有指尖,仍緊緊攥著那個人的衣角。
江絮一邊與他親吻,一邊睜開了眼,精明世故的狐狸眼此時卻閃過一絲茫然,他抵著顧輕舟的鼻尖,自言自語般道:「我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如果要斷,是不是該斷的利落一點,為什麼又要藕斷絲連?
江絮總是習慣性避免去思考一些複雜的問題,他緩緩抽離顧輕舟的唇齒間,最後決定不想那麼多,反正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答案,就他孃的跟做數學題一樣,蒙什麼都是個錯。
江絮問:「中午要不和我一起吃飯?」
顧輕舟聞言,下意識看了眼手錶,這才發現已經是午休時間了,他一面平緩呼吸,一面問道:「去哪兒吃?」
附近的餐廳還是挺多的。
江絮說:「我點兩份外賣,你一份我一份。」
顧輕舟:「……」
江絮挺不著調的,顧輕舟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好在他對江絮並沒有什麼高要求,二人最後坐在辦公室吃了頓外賣,將就著把午飯對付過去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江絮照舊開車送顧輕舟回家,這幾天他們一起住純屬是為了陪顧輕舟養傷,現在傷也養好了,江絮還是打算回自己家住。
顧輕舟有些淡淡的不虞,卻沒表現出來,只是望著車窗外深沉的夜色靜默不語,片刻後才道:「江絮,跟我一起住就這麼讓你難受?」
江絮心想這不是和誰住的問題,現在二人之間的關係說難聽了就是包養和被包養,早晚有結束的那一天,他依舊覺得自己和顧輕舟長久不了,住一起雖然可以,但又不可能住一輩子,搬來搬去的實在沒必要。
車內空氣有片刻凝滯,顧輕舟似乎想說些什麼,到底又什麼都沒說,只是聽不出情緒的道:「隨便你。」
他說完正準備開門下車,卻又被江絮攥住手腕拉了回去。
「生氣了?」
江絮靜靜睨著他,聲音低沉帶笑,聽起來不大正經,顧輕舟正欲把手抽回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