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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沒什麼關係,我也就只想找你要點錢,好歹也是個教授呢是吧,一個月工資那都比我們一年掙得多。」
沈識棠現在受制於人,說道:「我沒帶錢,你讓我回去拿。」
「你逗三歲小孩呢?你回去報警了我還能有個屁?我現在在跟你好說,你別逼我跟你歹說。」林白墨和沈識棠差不多高,一臉奸相,連與他的對視都讓沈識棠覺得噁心。
「我只說一遍,我沒有帶錢。」
「手機呢?」
「你可以在我身上搜,我沒有帶出來。」
林白墨就是一個死混子,在沈識棠身上摸了一道,發現他除了一身衣服以外什麼值錢東西也沒有,又不願意無功而返,碰運氣似的抹了抹沈識棠的手腕,沈識棠一縮,林白墨就覺得有戲了,強硬地把沈識棠的手掰開,把上面的手錶給下了下來。
「這個值錢吧?」林白墨顛了顛手錶,看見沈識棠的臉還是這樣的淡漠無欲。
這是唐映秋送給自己的手錶,在看到林白墨用手觸碰的時候,沈識棠覺得髒了。
「大哥,要不咱們把這個表扣在這裡然後讓你兒子回去拿錢回來贖?這小子眼睛就沒離開過這個表呢!」
突然從黑暗中響起一個聲音,讓沈識棠嚇了一跳,同時讓他嚇到的還有他的話,什麼叫「自己一直盯著這塊表沒有移開過眼睛」?
沈識棠還來不及震驚就看見林白墨突然倒在了地上,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張熟悉的臉,稜角分明,疏朗而富有朝氣的眉宇間是怒意。
「快走,這裡還有其他人!」
沈識棠不容許唐映秋受傷,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自己是老師。
自己是他的老師。
「知道了。」
像是在回應沈識棠的話一般,更多的人從黑暗中湧出來,有些人沈識棠認識,有些不太認識,但都是賭徒,都是跟著林白墨混,能拋家棄子的人。
唐映秋整個人擋在沈識棠的面前,不讓這些人靠近他半步,因為只要他們拿了沈識棠做人質,自己就再也沒有勝算。
戰況算是激烈,林白墨站了起來,狠狠笑了一聲,說道:「騷/婊/子,這他媽是你的姘頭?」
唐映秋的動作因為這句話停頓了一瞬,很快又奮力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我報警了,你們還要繼續嗎?」唐映秋喘著氣問道。
林白墨一群人面面相覷,從地上爬了起來跑了。
唐映秋第一件事是轉過身給沈識棠鬆了綁,一言不發牽住了沈識棠的手,開啟車門,把沈識棠甩在了汽車的後座上。
沈識棠還沒坐穩就被人強硬地縛住,暴雨點地一般的吻,掠奪走原本屬於自己的所有空氣。
快要窒息。
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唐映秋察覺到了沈識棠的不專心,乾脆一隻手鉗住了沈識棠的下巴,沈識棠被迫微微張嘴,被人壓制,被人侵略、攻佔。
氣喘吁吁。
終於得了空,沈識棠說道:「表,沒了。」
唐映秋蹭著沈識棠的鼻尖,牽住他的手,十指緊扣,反扣在了座椅靠背上,手腕上還有被錶帶壓過的痕跡,繼續加深一吻,「沒事,再買。」
蠻橫,無理。
無法呼吸。
被失神散亂。
被欲罷不能。
被受制於人。
佔有與暴戾,最原始的野性。
舌尖上是血腥味。
「唐映秋,你瘋了嗎?」
頭皮發麻。
作者有話要說: 唐映秋:我生氣了,你看不見嗎?你從哪來?
沈識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