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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寒擋下了子彈,叫嚇傻的桑眠躲她身後。
桑眠抱頭蹲下,一邊哭一邊按通訊器。救命啊,救援的人你們快一點啊,嗚嗚嗚要死啦。
更多的彈藥傾瀉而下,接連不斷地打在巨大的冰盾上,令人牙酸的噼啪聲響徹夜空,同時,犯人和獄監的精神力交織在一起,如電鑽一樣衝擊著冰盾。
喬寒罕見地皺起了眉,精神力瘋狂輸出。上一次她這麼拼命,還是跟龍千野對戰的時候。而這一次對抗百人大團,比那次要吃力得多。
一隻鬣狗威脅不到獅子,但一百隻鬣狗可以。
冰盾越來越薄,喬寒拉著桑眠後退幾步躲回辦公樓裡,並把冰盾縮小到門的大小。
其他崗位來救援的獄監趕到近前,被場中的混亂嚇到,他們端著槍不知道該指誰,薛雨使了個眼色,一些犯人撲向救援人員,搶奪裝備。
覺得大局已定,耿巡監不再偽裝,連獄長也不叫了,直呼喬寒的名字。
「喬寒!你別白費勁了,沒人救你,乖乖出來受死吧!哈哈哈。」
「是嗎?」
甜軟的聲音清晰地響起,與此同時,眾人背後傳來一道聲音。
「敢吵老子睡覺你們統統都得死!」
金屬質感的嗓音含著深沉的怒氣,像一把快燒起來的大提琴。
碩大的光陣陡然亮起,高速運轉的光環照亮龍千野的俊臉,又深又寬的雙眼皮下,深邃的黑眸中燃著兩團火焰。
花悅驚撥出聲:「你不是被獄長關起來了嗎?」
老子被小蘿莉關起來你特麼高興什麼?龍千野不爽,一道紅光倏地擊中花悅嬌美的臉。
「啊——」花悅捂臉,掌心摸到濕潤,低頭一看全是血。該死的,她破相了。
花悅憤怒地叫自己的手下:「弄死他!給我殺了他!!!」
可是她的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照做。開玩笑,那是龍千野,誰上誰死好不好。
再說了,他們之所以被稱為散派,不就是因為他們鬆散如一盤沙。花悅能當頭兒,是因為她肯給大家睡,有好處他們就跟著,沒好處誰睬她。
叫不動人,花悅又羞又氣地跳腳。
不過很快她就跳不動了。
光陣從天而降,滾滾熱焰和重重壓力兜頭而下,砸得眾人頭暈眼花。槍械一停,冰盾猛然漲大,寒氣順著盾面洶湧奔下,如潮水般淹過暴動的犯人和獄監,將他們的腿腳凍在原地,同時,光環裂開化作萬千流星砸在眾人身上。
上半身進火爐,下半身進冰櫃。搞暴動的眾人要哭了,兩個大佬竟然聯手發難,這操作太騷了吧。
獄監們還能靠著裝備抵抗,犯人們已經堅持不住紛紛投降求饒。
花悅急得大喊:「你們忘了龍千野在北境殺了多少投降的人嗎?投降沒有用,快一起打他啊——」
一顆火辣辣的「流星」砸中花悅的腦門,直接將人連殺帶燒送上了黃泉。
龍千野漫不經心地彈了下手指,呸,就你話多。
隔著火海與冰川,他抬頭看喬寒,挑眉,眼神問她怎麼辦。
「打暈,反抗者死。」
精神力凝成的甜甜傳音響在心間,龍千野莫名有些口乾舌燥,光陣大熾。
犯人們想逃,腳下動不了,天上火在燒,他們哭爹喊娘,悔得腸子都青了。
「獄長!獄長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想惹事的,是花悅慫恿我們的!獄長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喬獄長您大人大量,我們是被薛老大逼得啊,不聽話他要整死我們,獄長我坐了十年牢了我是一時糊塗啊獄長。」
「放過我吧,龍帥,求求您了,您是保衛帝國的大英雄,別跟我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