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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兒這些天出不來,可把老身給悶壞了,天天想著溪兒做的膳粥和點心,吩咐廚房照著溪兒給寫的法子做了,可總不如溪兒做的可口,總差那麼點味道,俊兒以後再不興這麼罰溪兒,哪有一禁就是20天的,那麼多日子,好人都給憋出毛病了,聽到沒?”
“俊兒也是為了讓溪兒記住規矩,是為了溪兒好,怕她以後犯下更大的錯,氣壞了奶奶和母親,俊兒聽奶奶的,以後不會了。”
蕭俊那溫柔的能溺死人的聲音讓夢溪起了一層雞皮,暗道:為我好,你要真為我好,那母豬都能說話了,這冰山可真有才,正想說點什麼,刺激他一下,又聽老太君說道:
“溪兒說個笑話來聽聽,這些天溪兒不過來,可真悶兒。”
夢溪聽了老太君的話,正想著要講什麼,一邊的秀姑娘坐不住了,她可不想表嫂在表哥面前大出風頭,想起她憋在心裡準備了好久的那個笑話,就是為了有機會說給表嫂聽,現在機會難得,於是搶先說:
“老太君,秀兒給您說個吧。”
老太君聽了秀兒的話,坐在那閉著眼睛沒吱聲,秀兒聽老太君不語,便開口講了起來:
“話說這一天啊,有一隻狗想找個地方睡午覺,見牛的食槽裡鋪滿了草,就跳進食槽裡,趴在乾草堆上,舒服地睡著了,牛耕完地,回來吃草,驚醒了睡的正香的狗,這隻狗跳起來就衝著牛汪、汪、汪地叫起來,只要牛一靠近食槽,狗就威脅著要咬他,最後,牛隻好放棄吃草的念頭,轉身走掉了,一邊走一邊還嘟囔,霸佔著好東西,自己用不了,還不讓別人用。”
明眼人一聽便知秀姑娘這是暗示表嫂空佔著祖母的位置,明知表哥不喜,也不挪窩。
秀兒的笑話講完了,本來很活躍的氣氛一下子沉默下來,待侍書她們都閉緊了嘴巴,蕭俊聽了,心猛一跳,下意識的看向夢溪,只見她還在那細心地揉啊揉,老太君也在那閉著眼睛舒服地享受著,好半天,蕭俊咳了咳,說道:
“奶奶,父親早上說讓俊兒去書房有時相商,俊兒先告退了。”
老太君閉著眼睛說道:
“俊兒去吧,已休息兩天了,也該出去做事了。”
蕭俊起身看了夢溪一眼,轉身走了出去,秀兒一見表哥走了,老太君閉著眼睛不說話,表嫂更是不語,只一心一意地伺候著老太君,滿屋的人,沒搭茬的,她在這乾坐著也沒意思,於是也向老太君告辭,起身追表哥去了。
老太君聽秀兒告辭走了,睜開眼睛,眯成一條縫,直盯著秀兒的背影,暗道:
“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今個兒這話,哪是一個姑娘家該說的,太急色了些,是該打發她出府了,只是,她爹張御史是燕王的心腹,又手握重權,他日一旦燕王得勢,她便是我蕭家的一枚暗棋,也許可為我蕭家爭取喘息的機會,至於命相嘛,總有辦法可解,罷了,先由著她吧。”
原來這老太君是太子、燕王兩手都想抓,而且是兩手都要硬,不說老太君在這三心二意,再說這蕭俊出了大門,長嘆了聲,想著剛才秀兒的話,覺得還是早些打發了她出府才是,他已經有意地避著她了,每天都很晚才回來,但架不住母親三天兩頭的請他過去,終是母親,也不能忤逆了,想起父親來,還是讓父親勸勸母親的好。
這樣想著,抬腿向父親的外書房走去,正走了,秀兒從後面追了上來,開口喊道:
“表哥走得這麼急,有事兒?”
“父親正在外書房等我,讓我過去,表妹什麼事兒?”
“沒什麼,秀兒最近添了幾首詩,想讓表哥幫著改改,可是秀兒被禁足了,去不了蕭湘院,表哥有空來養心園吧。”
“好吧,只是我出門剛回來,又休息了兩天,公事積了一堆,要有空閒,也得過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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