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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麼!」寧袖兒連忙撲過去打算阻止司焉,然而司焉墊了墊腳,已經一骨碌翻了進去,直接坐到了楚修的遺體上面。
寧袖兒、嬴畫和楚佑同時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看向了司焉。
司焉看起來倒是面色平靜,只坐在楚修的身上,朝著棺材外面的嬴畫喚了一聲:「給我一把匕首。」
聽到司焉的話,就連嬴畫都遲疑了一會兒,這才緩步靠近,將自己腰間別著的匕首遞給了司焉。司焉接過匕首,就在面前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當中,直接將匕首出鞘,一把劃過了棺中先皇大人的衣裳。
寧袖兒:「……」太詭異了,這實在是太詭異了,她腦補了無數種可能,也實在猜不透司焉究竟在做什麼。
而這個時候楚佑和嬴畫兩個人從小到大心目當中的英雄被司焉給劃開了衣服,也已經無法接受的石化了。
就在三人的目光當中,司焉將楚佑胸口的衣裳給撕開,並且自信的觀察了起來。寧袖兒見此情形,便伸過頭也想去看看他究竟在搞什麼,但司焉動作極小,寧袖兒這樣湊過去剛好就被司焉的頭髮擋住了視線,根本什麼也看不到。
寧袖兒又墊了墊腳,出聲問道:「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你擋到光了。」司焉道。
「哦。」寧袖兒聞言讓開了些,但隨即才想起來他們這對話有哪裡不對,司焉正在對一具遺體上下其手,而他竟然還義正言辭的說自己擋住了他的光線!!
寧袖兒神色僵硬的問道:「你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所以他不但有異裝癖,還有戀屍癖?
現在的小孩實在是太彪悍了,寧袖兒覺得自己有點接受不了。
然而司焉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樣,他看了一會兒才又重新抬起了頭來,只不過這時候他的臉色比之方才要難看了許多。他微微抬目,看了寧袖兒一眼,然後直接在棺中站了起來。寧袖兒盯著司焉,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頓了一會兒她才問道:「你看到什麼了?」不知道臉色為什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結果司焉的答案讓寧袖兒更加凌亂了:「該看到的都看到了。」
「……!!!」寧袖兒覺得整個人都不會好了。
旁邊的楚佑和嬴畫一直持續在石化狀態,看起來比寧袖兒更加不好。
司焉看了兩人一眼,也不指望他們了,就將目光轉向了寧袖兒,他朝寧袖兒伸了手道:「能不能幫忙扶我一下?」
寧袖兒想也不想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點頭道:「好……」
然後寧袖兒扶著司焉出了棺材,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的問題,就在司焉剛跨出棺材的瞬間,那整個看起來十分結實價值連城雕刻精緻的棺材,直接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寧袖兒瞪大了眼睛,楚佑和嬴畫長長的抽了一口氣,看起來已經沒有辦法再恢復正常了。
司焉仍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只不過那棺材一壞,棺材裡面的遺體便直接掉了出來,遺體身上穿著的一身華服在地面鋪灑開來,只是他那袍子胸口處被司焉給割破的地方顯得尤其引人矚目。
寧袖兒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那大敞著的胸口,以及胸前的分明的肌肉,這才連聲喊著罪過,對司焉道:「我們……好像把先皇的棺材給弄壞了。」
司焉點了點頭,對寧袖兒道:「你會修?」
「不會……」寧袖兒搖頭。
司焉道:「那就讓它這樣吧,我們可以離開了。」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仍是聽不出喜怒來,只是寧袖兒明顯覺得他在壓抑著什麼,只是又無法說清。
司焉沒有再說話,負手往前走了幾步,卻在片刻之後又頓了下來,往旁邊的嬴畫看去。
嬴畫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冷靜之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