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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
而對於鍾伯,這個長輩呢?正如田鵬飛所說,做晚輩的,只能聽從他們的吩咐,而不能本末倒置,以晚輩的身份去要求他們點什麼。尊師重道,在田鵬飛,在胡銓,都是很傳統而極其重要之事。
鍾老頭和雲帆這兩師徒呀,不在一般的師徒關係之列。他們亦師亦友,他們隨便慣了。若真要對吐納之法做一個徹底的瞭解,有一個全新而整體的認識,只能讓雲帆一個人摸索的同時,再從鍾老頭處翻看其厚實的字典,除此之外,能有什麼別的想法呢?
雲帆不沮喪,雲帆更沒有因此而對兩位師兄生出不滿。
他輾轉著,很快睡了過去。
明rì事明rì再談,他的想從大師兄和二師兄處,瞭解一點自己吐納之法的東西,只是想加速,加快他的前進步伐罷了。而不知道,他的這種心態,已經跟目前所取得的進步,不大相稱了:心境落後於本身的實力,有溢位的危險。這就好比一個一夜暴富的窮漢,過去的rì子裡,習慣了清貧乃至慘淡的生活,當擁有了鉅額的財富,可以想象,對其人的生活,對其人的人生有多麼大的影響呀,而且,這樣的影響往往是消極的。雲帆雖然不至於以暴發戶的心態對付他的未來,可要徹底掌握金丹之力,適應金丹所帶來的個人強大,總還是需要時間去完成的。
這並非做一個夢醒過來,就可以達到的。消化某樣東西,不是穿越,不具備非人力的奇幻和玄奧。
第一百七十一章 宴請
幫助馮丁山解清毒素,馮丁山自然非常感激,他要硬留住雲帆三人,叫他們多住上幾天,好讓他盡地主之誼。他剛從病榻上起來,需要的是休養,所以第二天乃至於第三天都是不能沾酒的。有馮盼盼在一邊看護著,馮丁山只好作罷。
雲帆這一次出行有一大目的地,就是金陵。文縣在往金陵的途中,去之有仈jiǔ天的路程,若非要趕路,可能還不用花仈jiǔ天,就能將剩下的路程走完。所以雲帆不大急,既然作為主人的馮丁山要將他們留住幾天,問過兩位師兄的意見之後,他們選擇停留一陣子。
如此住了三天,雲帆感覺已經夠了,打算明天離開。三天裡,或他們幾人在附近自個遊逛,或由馮盼盼親自陪同,叫他們看看這裡的一切。三天自然是不夠的,只能供他們走馬觀花般對文縣有一個初步的瞭解。其地風土人情,跟過了南江之後的赤嶺白縣等地,相差不大,而雖然和章州地帶,有幾分不一樣之處,大體上,因都算為江南之地,相近的地方不少。
一地跟另一地的口音因了吃水不同,有差異是正常的。好比雲帆前一個世界的家鄉,就同一個縣裡,同一種方言之下,都會有細微的差別,這不影響交流。當雲帆三人從章州到達文縣,無論三天中跟行夫走卒交談,或者進了酒樓對付一頓飯,作為外地人,竟然沒有陌生感。
雲帆感到驚訝,大抵是因了馮盼盼的緣故,他們認識馮盼盼,這作為他們的朋友,從而自己一方算作外來客人,不會感到十分生疏罷。
相比之下,文縣要比白縣好幾分。這無論是從市面上的繁華度,或者人的面目之友善處,都要勝過白縣的。而且,白縣給雲帆帶來的,是幾個山賊與縣官的勾結,彼地頗有幾分烏煙瘴氣,不知道隨著塔崗寨團體之瓦解,會不會有所好轉呢?雲帆心裡猜測,若那種土皇帝般的地方官當道一天,恐怕政治上的清明,只能是空話罷。想到這裡時,正是雲帆舉著杯子,要跟周復等人共飲之午後,他們遊逛在文縣的第二天。
事不關己,大抵上,人需要高高掛起。雲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的前一世就沒多少參加政治的心思,到了這個新的世界,這種心態同樣保持著,不會去改變。當rì初到這個世界,於破廟中跟鍾老頭交談時,談及的所謂功名,是一個新人要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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