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2/3 頁)

。

芳年想著，似乎窺到自己重生的原因。

傅珍華被她的氣勢駭得無法動彈，這般強勢尖銳的堂妹，像換了人一般。

&ldo;你是誰？你不是…芳妹妹…&rdo;

&ldo;大姐，你看清楚，我就是芳年。我若不是自己，那我是誰？&rdo;

她就是自己，只不過是多了一世的記憶。無論是誰問起，小至幼年捉弄胞弟，大到年長後識字習文，樁樁件件，她能悉數道來。

誰來質疑她，她都不怕！

傅珍華驚恐地搖頭，&ldo;你…是人…是鬼？&rdo;

&ldo;你猜？&rdo;她的臉變得詭異，泛起神秘的笑容。

&ldo;啊！！&rdo;傅珍華沒能忍住，驚懼大叫。

小寒從外面跑進來，&ldo;大小姐，你怎麼了？&rdo;

芳年換了一張面孔，滿臉的擔憂，&ldo;大姐，前夜你是夢中魔障，怎麼今天晴天白日的，你也神神鬼鬼的？&rdo;

&ldo;你…&rdo;傅珍華躲在小寒的身後，抖著手指著她。

傅老夫人被尖利的聲音驚醒，忙問沈婆子，沈婆子也不明狀況，&ldo;老夫人，聽聲音像是大小姐的。&rdo;

&ldo;快、快扶我去看看。&rdo;

傅老夫人一趕到，傅珍華立馬飛撲上前，抖著聲，&ldo;祖母…芳妹妹不是人！&rdo;

第15章 歸家

此刻的傅珍華渾身汗津津的，慘白著唇，面無血色，眼神慌亂，似真受到刺激一般。

&ldo;你滿嘴胡唚什麼？&rdo;傅老夫人大怒。

&ldo;祖母…孫女沒有胡說…芳妹妹…她不是人…&rdo;傅珍華一邊說著，一邊膽戰心驚地瞄著芳年。

芳年委屈著，帶著一絲驚嚇後的餘悸，&ldo;祖母，剛才孫女從您那裡回來，大姐責備芳年不該在寺中亂走，還說什麼寺中雖是僧人，僧人也是男子，說孫女有傷風化。孫女辯駁了幾句，大姐就滿臉的不高興。後來不知怎麼的，就胡言亂語起來，一會兒說看到鬼，一會兒說芳年不是人。&rdo;

&ldo;不是的…&rdo;傅珍華胡亂地搖頭，背後汗濕了內衫。她張口結舌，芳年說的都是實話，要把事情說清楚，就得扯上那夜裡的事情。

&ldo;祖母，芳年句句屬實，不信您問小寒。&rdo;

傅老夫人精厲的眼神看著小寒，小寒不敢直視，低聲回答：&ldo;回老夫人的話，奴婢方才不在屋子，不知道大小姐和三小姐說了什麼話？&rdo;

芳年心裡無所謂小寒的話，小寒是傅珍華的丫頭，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偏向自己。

&ldo;祖母，小寒是離開屋子不假，孫女剛進屋時，她還是在的。大姐責備孫女時，她就在場。&rdo;

&ldo;你這個奴才，還不從實招來。&rdo;傅老夫人一聲厲喝，嚇得小寒立馬跪在地上。

&ldo;老夫人…奴婢什麼也沒聽見…&rdo;

小寒這般回答，傅老夫人心裡已經有了底，必是珍華說了那樣的話。小寒懼怕得罪主子，又不敢在自己面前撒謊，只能稱什麼也沒聽到。

她把眼神轉到傅珍華的身上，一臉的失望。

嫡長孫女，向來是家族最看重的，也應該是最有風範，能當起大任的。

但珍華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