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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弦勾唇,「很多事情都沒有原因的,楚紀西,當初我追求你的那五年,不也是一樣的不顧一切?」
他和楚紀西對視著,臉上升起一抹薄紅:「如果你一定要讓我說原因的話,楚紀西,我在重新追求你。」
楚紀西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嗓音冷淡低沉:「何弦,別做這些事了,不用幫我還債,也不要在其他方面為我付出。我不會回應你。」
何弦臉上的笑僵住,他愣了兩秒後,才勉強勾起唇,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你在說什麼啊?就算追不到你,你還不允許我單方面對你好了?」
楚紀西沒有回答,何弦看著無動於衷的人,一時急了。
「楚紀西,我承認我們婚後過得是有點不愉快,但是我喜歡你啊,你……你也為我動過心。」
何弦扯過脖頸處垂掛的銀鏈,捏著戒指急切地證明:「你送給我獨一無二的愛,感情這種事,又不是想收回就能收回的。
你還愛我的,楚紀西。」
楚紀西眼睫微顫,抿唇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輕輕擱在桌面上。
「裡面的錢夠不上你為我支出的數額,但你放心,我會持續往裡面匯款,不會讓你經濟上受影響。」
何弦雙手撐著桌面,『騰』地站起身,他難以置信地盯住眼前冷漠的男人。
「楚紀西,你難道沒有心嗎?你愛過我啊,而我也一直愛著你啊。」
楚紀西抬眸,黑沉深邃的眼珠像一片靜默的湖,濃鬱沉重的情緒猛地在湖面盪開。
「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才不願連累你,讓你跟著我受苦。」
楚紀西眼尾泛紅,他極少有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刻,好像把所有的難堪都揭給旁人看了。
「何弦,在我最難挨的那陣子,保住你,是我僅剩的自尊。 」
何弦怔在了原地,他不知為何手腳僵硬,只能愣愣地看著楚紀西起身離開。
第22章 醉酒、澀澀的疼
楚紀西的身影完全消失後,鄰近的一張桌子後面站起一個高大男人,幾步便走到了何弦面前,在楚紀西剛才坐過的椅子上落座。
何弦失魂落魄的目光,在觸及到面前男人的一瞬,變得兇狠無比。
是斐寒,和楚紀西關係不清不楚的斐寒。
他正要開口,卻被斐寒出聲打斷。
「你真的以為你做這些事是對他好嗎?」
斐寒目光冷得像塊冰。
何弦雙手抱胸,眼神輕蔑:「我幫他還債,派人保護他,防止別人騷擾他,這些不是對他好?」
他頓了頓,繼續道:「你有什麼資格指教我?我能為他做的,你做得到嗎?」
斐寒勾起唇,露出一個嘲諷意味十足的笑。
「自以為是!如果你真的為楚紀西好,又怎麼會肆意踐踏他的自尊心?
你難道不知道他是相當驕傲的一個人嗎?
還是說,你和他相處六年,從頭至尾,你喜歡的你愛的,只是你臆想出來的楚紀西。」
何弦嘴巴微張,無意識瞪大了眼睛,他沉默兩秒,收緊了抱起的雙臂,哽著脖子虛張聲勢:
「你瞭解楚紀西多少,又瞭解我多少?
我和楚紀西是夫妻關係,他在我面前只需要做真實的他,有困難了向我求助,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斐寒勾起的唇角落下來,看向何弦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失望。
這就是佔據了楚紀西一整年的人?
「何弦,楚紀西並非一株需要攀附別人生長的菟絲花。
他從小矜貴驕傲,註定如鷹一般,搏擊長空。
倘若某一天,他從高空墜落,翅膀折斷,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