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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否也想與他們同行?&rdo;
莫金光倏然抬頭,眼睛裡蹦出一小竄火苗。
陳宛道:&ldo;你想去,為什麼不說?&rdo;
&ldo;我……&rdo;莫金光欲言又止。
陳宛看透了他:&ldo;你是想詢問你師父的意見,是麼,你想問她,你能不能去,是不是?&rdo;
莫金光不說話,預設了。
那天他幾乎就要脫口而出願與他們同行,可在一剎之間卻看到了花素素,他想知道花素素讓不讓他去,他能不能去,他企圖得到師父的回應,可是師父卻沒有說話。
陳宛微微笑起來:&ldo;聽說你帶領胭脂樓徵討江湖邪教,又上戰場殺敵趕走了金人。這一路上我可是聽說了許多你的事跡。你既然都已經做得這麼好了,為什麼你師父一出現在你面前,你又開始猶疑不決了。&rdo;
莫金光正色:&ldo;她是我師父。&rdo;
&ldo;那又如何?&rdo;陳宛清秀的眉眼眨了幾下,&ldo;你早已出師,已經可以獨擔大任了,為何還要總是等著你師父的回應呢。讓我告訴你,她不會再回應你了,現在也好,將來也罷,她都不會再回應了,所以從現在開始,所有一切,你都要自己做主。&rdo;
莫金光被他的話說得恍惚,陳宛道:&ldo;但你要記著,她雖不會再回應你了,卻永遠是你的師父。她依然關心你,愛護你,這是不會變的。&rdo;
莫金光臉色變化了一會兒,忽然向他抱了抱拳,連忙牽出他自己的馬。
陳宛聽到馬蹄噠噠地向著山下追趕而去,溫柔一笑。
先行的幾人還在半山腰上時,莫金光從後面驅馬趕來,勒住了韁繩,做出某種重大決定般地說:&ldo;我想和你們一起去。&rdo;
花素素微微揚起眉宇,也不說好不好:&ldo;你是&l;想&r;和我們一起去,還是&l;要&r;和我們一起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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